所以他毫不犹豫的利用了她的痴心,让她当他名义上的王妃,为他打理王府的琐事,为他的心儿做挡箭牌。
他一直认为她会继续忍下去,直到他爱上她。可是没有想到宴会上的旨意彻底让她爆发了。他也从那个时候才知道她不是一直隐忍、一直默默在他身后的女人,她也可以如此刚烈,如此的……决绝!
和离之后,在酒楼他是第一次见到她,也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察她。她的眼里盛满了冷漠,她的言语充满了疏离,她的行动甚至是厌恶的,她不再是他记忆中的她了!
正在他想着的时候,马车外传来了小路子的声音:“王爷,您想去哪里?”
安哲榆有些烦躁:不知道心儿的气消了没有?自己一个王爷都这么低三下四了,可是她还是吝啬一个笑颜,以前沈姻自己那么对她,她每次见到自己可从来没有摔过脸子!
他选择性的忘记了和离前沈姻是怎么对他的。这就是男人,她千般好但是不在他的心中那你就是恶毒;她虽然恶毒,但是确实他心尖尖上的人,他却会失忆。
小路子又问了一边,安哲榆掀开马车的帘子,跳下马车,说:“在府里走走!”然后率先就向前,小路子给车夫打了个叫他下去的姿势,就紧跟着安哲榆的身后。
安哲榆不自觉的走到王妃主院的前面,可是院门紧闭,他叹了口气,转过身继续漫无边际的走,他现在不想去看上官怜心恭敬实则冷漠划清界限的脸。
院子里。秋儿正在劝说上官怜心:“主子,要不奴婢出去将王爷叫回来,您再和他说说软话,这样下去怎么行?”
上官怜心喝了一口茶,立即苦涩充满了整个口,就如她现在的心情。她疲惫的说:“他要是有心,自己就会来;要是没有心,即使哀求他也不会看我半分。”
“主子,奴婢知道你为今天在酒楼王爷和她的拉扯不高兴,可是奴婢觉得这也许只是一个意外,毕竟口口相传,真相就不知道是什么了!”
“呵呵,秋儿你不要安慰我,也许别人不知道他们具体说什么,但是他拉住她这可是很多人看见的。也许他根本就是后悔放她走了!”
“主子,瞧瞧,您又钻牛角尖了吧?您现在才是堂堂正正的景王妃。”
“可是是景王妃又怎么样?你看看其他的人可是想随时将我打下马呢!”
“是呢,所以主子你可要打气精神,不能让那些骚蹄子得逞!还有主子,你不是要查上次京城的流言么?”秋儿看到上官怜心恹恹的样子,忙转移话题说。
上官怜心精神一阵,说:“哦?有结果了?到底是谁这么破坏我的好事,本来我是想时机成熟再抛出的。”
高僧批命,用得好绝对能让她锦上添花的,可是太早的话,就有可能致命了。毕竟她什么都不是,上面还有好多高官皇家的女儿都没有这个批命,她绝对会成为众矢之的的。幸好,安哲榆反应快,她做了景王妃,正好验证了这个批命。可是不查出幕后的人,她实在不甘心就这样放过害她的人。
“回主子的话,咋们的人听长公主府里的人说,长公主府里面有人偷偷议论这个。当时那位可还没有和长公主府断绝关系呢!”
“沈姻,竟然是她!她这样做有什么好处?”
“主子,您忘了,当时来上官家提亲的人可不止王爷一个人。恐怕那时她想早点将你嫁出去,断了王爷的心思,没有想到反而偷鸡不成蚀把米!”
“你分析得也对,可是我总觉得还有别人!”
“主子,目前我们只能查到这些了!”
上官怜心无意识的用指节敲着桌子,查不到别的,就说明后面的人要么没有,要么就势力很深。查到沈姻,还要感谢她脑残的自动放弃了长公主这么好的靠山。
想了一会,她说:“好,我们的人先不要做大动作,最近京城的气氛我总觉得有些怪,免得折了进去。”
“是,主子。那沈姻您想怎么办?”
上官怜心眯着眼睛笑了:“放心,我一定会出这一口气的!”她不是很爱很爱安哲榆,不知道要是看得到却永远得不到的表情想必很有趣!
“是,主子。”秋儿对上官怜心的话深信不疑。毕竟她可是见识过她主子的能力的。看看现在的上官家就知道了,上官家现在可是小姐的天下,即使她已经成为了景王妃,但是上官家没有人改违逆她的话。她有些幸灾乐祸:这个郡主要倒霉的!哼,她可不同情,沈家的人都不是好东西,像那个楚侧妃,天天一副柔弱的样子勾引王爷,引得主子不快。
想起沈娴,她想起刚刚安哲榆可是在瞎逛。她忙说:“主子,奴婢出去看看!”见上官怜心没有反对,她忙出去想找安哲榆。
可是找了一圈,然后就听到一个小丫头说安哲榆去了楚侧妃那里的时候,她一跺脚,嘴里嘀咕的说了一句:“真是一刻也不能放松!”
等回去了,上官怜心一看安哲榆没有过来,就嘲笑的说:“秋儿,不要隐瞒我,他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