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暗恨,这都什么时候了,是否他们就是做给所有人看的。
待以后自家小姐恢复了格格的身份,也只能嫁到他福家去了。
“小姐?”胤祥挑了挑眉,接着看向金锁,问道:“你们是哪家的,竟还是称呼她为小姐。”
“奴。。。”一时口误,让金锁吓得顿时不敢开口,只得将头伏得更低。
“她们是我家的远房亲戚,”这时,福尔康不得不开口解释了。
“哦,原来是福大爷家的远房亲戚啊,”胤祥又重复了一遍,接着走到皇上身这,看向令妃,笑着说道:“令妃妹妹,本宫听说你为了这还珠格格,竟然使人去内务府送了银子。”
“。。。。”听完皇后的话,令妃脸上不显,手是却是紧紧的将帕子拽住。
“皇上,令妃妹妹向来是个心善的,”胤祥笑看令妃一眼,接着走到皇上身边,开口道:“有了什么苦,受了什么委屈,都不愿说,臣妾看着,心里甚是为她不平,这内务府出了几个人送到还珠格格宫里,本是寻常不能再寻常事,却要令妃妹妹使银子才能办成事,这兴许是哪个胆大的奴才坏了规矩,定了需使了银子才给拨人的规矩,还望皇上为令妃妹妹做主才是,万不能寒了这后宫各主的心哪。”
“嗯,”雍正帝赞赏的看了皇后一眼,对于令妃使银子的事,怎么可能瞒得住雍正帝。
早在雍正帝成了弘历的第二天,雍正帝就已经连着使了手段,肃清了身边的人,更是理了理皇宫,将宫里宫外,以最快的速度掌握在手中。
“皇上,臣妾还有一事不明,”胤祥却是没打算就此结束,将永璂捞到自己怀里,摸摸他的头,接着道:“臣妾不知这后宫之中,什么时候需要这福大爷、福二爷来巡逻、护守。”
“。。。”听皇后一说,那边的五阿哥、福尔康、福尔泰的脸立即变了色。
“这二位,又是什么官职,需要在这后宫之中,称为【爷】了。”胤祥好似平常话般的,将【后宫】和【爷】这两个字重点说了出来。
“永璂、永瑆啊,”胤祥摸了摸这个,又摆胡摆胡那个,接着道:“你们以后在这宫里可要小心点,千万别冲撞了这两位【爷】,要不然,指不定你们这皇子阿哥的身份加上额娘这皇后的身份,都不在人家为皇家效命的【臣子】眼里。”
“皇额娘。。。?”永璂还是一脸模糊不解的样子,可永瑆不同啊,永瑆爱钱,也把是凡爱钱的人都小心眼这条学了去,这福家与五阿哥,还有那个还珠格格,都让记在了心里,听着皇后娘娘的话,当下心领神会,似模似样的点头,一脸郑重道:“儿臣定当谨记,定不会冲撞了这两位爷。”
“。。。。”雍正帝知道这永瑆小破孩记仇的小性子,也没有拦着他的意思。
“皇阿玛,是儿臣带福尔康和福尔泰来御花园的,”五阿哥再次开口,“儿臣听说还珠格格遇到了难处。。。”
“哦,这五阿哥的消息可真灵通啊,”胤祥乐得继续上眼药,赞赏这五阿哥又给了他机会,接着道:“不知皇上和令妃妹妹是否也是得了五阿哥的消息才来的?”
“臣妾就想哪,皇上政务繁忙,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候来此,”胤祥接着一甩帕子,接着一福,一副请罪样的开口道:“臣妾恳请皇上降罪,竟使这些小事,还要劳烦皇上的时间,若是耽误了政事,这罪,臣妾怕是担当不起。”
“皇后起来吧。”雍正帝看了皇后一眼,总觉得这皇后变了,好似在前个昏了一次后,就变得圆滑了,不过,这倒是个好事。
只是,昏倒一次,就能够有这番变化吗?
说她想开了,不争了,也只会是呆在坤宁宫里罢了。
这几日子里,倒也真是,可这惹到她的事上,这皇后的手段和脾性,却总给雍正帝一种熟悉感。
雍正帝发威
“皇阿玛,尔康他们到我漱芳斋有什么错,”雍正帝还没来得及细想,这还珠格格却是不懂这些道理,但是听着皇后的几句话,就接连着让五阿哥、福尔康、福尔泰还有令妃他们的脸变色,就知道那皇后准是没说好话,又听现下开始找紫薇和金锁的麻烦,更是不满,仗着令妃娘娘在,便开始大吼大嚷道:“就算紫薇、金锁和福家没有关系,但她们却和我有关系啊,既然我都能进宫当格格了,自然不能再让她们在外面受苦。”
“。。。”雍正帝黝黑的眼睛看向那一副自己很【讲义气】的还珠格格,真真的气乐了。
自己一直以来带着半纵容,半当宫里多个杂耍的态度,容忍着这不成体统的东西在这宫里四处惹祸,原本着靠底下得来的些许线索,觉得这还珠格格疑点颇多。
尤其是听手下来报,在这还珠格格身体刚好,能够下床走动的时候,是这令妃陪着她也是到这御花园来,那还珠格格是怎么说的来着。。.
一个劲得问着,如果自己不是格格怎么办?
呵,这是一个千里迢迢从济南来京寻父的女儿会问的话?
原本着以为有什么阴谋诡计的雍正帝,此刻看着面前这个没脑子的蠢才,第一次开始自我怀疑。
难道朕真的想多了?
是了,想那夏雨荷身为汉女,自幼熟读《女戒》,知晓女德,更应知道,何为礼仪廉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