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娇娇瞪眼,“我爹来了没用呀,您吃了药很快就要来癸水了。”
谢宛如:“……”
“这药就是来癸水是吃的,癸水停了就不用吃了,下次来癸水如果正常,就不用再吃了。”虞娇娇好心解释。
“您癸水不准,我给您喝了好几日催癸水的药汤,您小腹没有憋涨的感觉吗?”
谢宛如:“……”她以为是那汤吃坏了肚子,一天能放上百个屁,可那是女儿亲手煮的,她又不能不喝。
“这次调好,您的癸水就准了。”虞娇娇从怀里掏出一条掺了草药的月事带,“母亲用这个,那处就不坠着疼了。”
谢宛如感觉一股暖流涌出,羞愤的接过她手中的月事带,娇嗔道:“你就不能提前说!”
真让井嬷嬷说中,办事就没个章法!
虞娇娇就是逗她好玩才不说,说出来还怎么逗她。
谢宛如喊了丫鬟伺候她去恭房,虞娇娇面无表情的走到井嬷嬷背后,伸手在她肩上拍了一下,吓的井嬷嬷打了一个气嗝,僵硬着身子回头,正对上虞娇娇阴森的眼眸。
“死老婆子,你给我瞧好了,好好瞧瞧我是怎么把虞月媚打回原型的。”
虞娇娇在谢宛如那里用过晚饭,又去给太夫人做了一次针灸,就在后院四处溜达。
红柳鬼鬼祟祟的进了王姨娘的院子,根本就没发现她身后还有个小尾巴红妆。
“啾啾啾!”
红妆刚准备翻墙进去,听到暗号就收了腿,快步朝虞娇娇走去。
“小姐,您怎么在这里?”
她自从回府,最主要的事就是盯着红柳,但她一直很安分,直到今天才露出半截尾巴。
“我路过。”虞娇娇往阴影里退了一步,低声说道,“你一会儿回去,将咱们院子的门都锁了,不要让她进去,看看她会去找谁。”
她回听雨阁准备点东西,打算等夜深了去吓井嬷嬷。
“诺!”
虞娇娇与红妆分别,回了听雨阁。
搬出药箱在里面挑拣瓶瓶罐罐,把盒子里的生子秘药换成差不多的黑丸子,随手扔进了药箱。
“主子,今晚有行动?”绿蜡兴奋的摩拳擦掌。
虞娇娇扔给她一瓶迷药,“等院里的仆妇都回来歇下,你就把守门的药晕。”
“诺!”
这会儿还没到歇息时间,下值的仆妇都去大灶厨用饭,或是办私事去了,留在听雨阁的人并不多,虞娇娇指挥着绿蜡收拾东西。
“把咱们带回来的东西收一收,夜行衣都烧了,特殊用途的药一定要藏好,井嬷嬷要对我们放大招了。”
绿蜡眼前一亮,“这老东西终于忍不住了。”
绿蜡手脚麻利的收拾了两大箱东西,又去偏房仔细检查了她们带回来的行李,确认无误后,将夜行衣剪成碎布条,扔铜盆里点了。
虞娇娇换了身深色骑装,去库房找了一匹细白麻布,给井嬷嬷量身裁了一根三尺长的上吊绳。
和绿蜡将封好的箱子挖个坑埋了,虞娇娇带上两盒绣花针,拿着上吊绳出了听雨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