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媚儿的老四和老五也忍不住了,一人抓住姑娘一个白嫩的奶子揉搓起来。
楚杏儿这时已经把老头的Gui头舔遍了,那肉虫比原先胀大了一半。
程秉章在一旁津津有味的看着,这时踢了杏儿屁股一脚,恶狠狠地吆喝道:快点,别磨蹭!
杏儿咬咬牙,无奈地张开小嘴,一口将半硬的肉虫吞进口里。
老家伙先是一惊,待回过神来,却发现棒棒在女俘口中竟象在女人荫道中一样舒畅,而且杏儿的小嘴开始吱吱地吸吮起来,象是两只温柔的小手在按摩,他一发而不可收拾地勃起了。
杏儿一口比一口含的深,一口比一口唆的有力,而老家伙几年没有真正勃起的肉虫已比原先涨大了几倍,胀的发痛,成了一条真正的Rou棒,杏儿的小嘴已经含不住了。
老家伙嘴里嘟囔着:
梅姑娘,小宝贝,快让我干,快……
杏儿却象没听见一样仍疯了似的吞吐着硕大的Rou棒。
程秉章又在姑娘屁股上踢了一脚喝道:听见没有,胡老爷要操你,快把腚撅起来!
胡家老二老三这才如梦初醒,一齐将姑娘翻倒,脸朝上仰在地上,然后提起双脚岔开,胡员外肥胖的身子已是迫不及待地压了上来,一条乌黑的大棒对准红肿的肉缝噗地插了进去。
荫道内竟不似想象的那般松况,而是Chu女般的紧窄,插入相当吃力,却也相当舒畅。
老头发现,女俘对他的插入竟然反应强烈,整个下身都在颤抖,荫道一抽一抽的好象在痉挛,而且Yin水也在泛滥,以致他抽插时开始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他干过无数的女人,只有Chu女才会有这样强烈的反应。
他想不明白,萧梅韵这种长毛要犯,又如此美貌,被擒已经数天,应该已被男人插入过无数次了,可为什么还如此紧窄、如此敏感呢?
不容他多想,Rou棒已插入一多半,被火热的肌肉包裹着,他几乎忍不住要泄了。
胡员外毕竟是欢场老手,知道如何降服女人,看萧梅韵反应如此激烈,他觉得胸有成竹了。
他稳了下神,调整好呼吸,按四浅一深的节奏耐心地抽插起来。
胯下的女俘果然很快就着了道,包住Rou棒的肌肉的收缩一阵紧似一阵,Yin水已流的一塌糊涂,屁股不自觉地应和着Rou棒的抽插。
但她似乎还保留着最后的一丝理智,叼住一缕秀发死死咬住,将夹杂着痛苦和兴奋的呻吟闷在胸腔深处。
从女俘荫道收缩的节奏看,她已经泄了几次,但仍然高潮不断。
胡员外看时机已到,把抽插节奏改为九浅一深,他要最后地降服这个羞辱过他的女人。
他哪里知道,他胯下的女人此时是被阴阳如意杵的药力控制着。
当程秉章再次将阴阳如意杵塞入楚杏儿尿道的时候,她就已经痛不欲生了。
虽然那恐怖的刑具解除的时间很短,但紧绷了大半天的荫部肌肉以惊人的速度复了原,她感觉到在下阴的深处火烧般的痛楚,她知道整个尿道肯定都肿了。
尿道的敏感比以前似乎增加了几倍,下身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都能引来钻心的刺痛。
当程秉章的手指拨开她的荫唇撑开尿道口的时候,她几乎失禁了。
尿道肿胀变得更窄,使“黑枣”的插入更加困难,也更加残酷,楚杏儿觉得自己的整个下阴在被人活生生地撕裂,就象她亲眼看到程秉章对梅帅作的那样。
那东西全部插入后,她觉得立即被下身涌来的阵阵火浪吞没了。
直到她被抬进这间淫室,她的意识还是清醒的,拼尽全力不使自己失态。
但当被程秉章以阴毒的手段逼着吸吮老家伙的棒棒时,她开始迷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