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意思是我们不能合作?”
“最后一搏,我正在向他们借钱。下午我们一起去拉姆家,先试试你的能力,看能不能东山再起!”
“行!”谢磊将赌石时的一些想法告诉了他,他当然是满口应承。“小谢,真没想到你的心思会那么细腻,虑事如此的周到!”
“这是我侄儿,就在曲那镇当知青,这是刘伯、赵伯,他们是南疆玉石商会的负责人。这位是陆伯伯,他是毛料识别专家,…”谈了一会,二人回到了餐桌。
“郑会长,你我是多年的朋友,借了一百多万给你,再借的话,我们也有难处,实在抱歉,你我这种关系,最多我私人再凑三十万给你。一个月之内,请你无论如何也要将公款先归还,否则,我回去也不好向下面交差!”一位高个之人,有些为难地说道。
“老赵,你放心,一个月之内借你的钱我保证一分不少的归还,江南商会再差钱,也不会差这点,何况是你老赵出面担保,你的情,我郑某一辈子也记得!”
“老郑,赵会长给我讲,你和他是多年的老朋友,信誉是有口皆碑,我们才敢将手头的公款借给你,要是出了事,赵会长这辈子也就跟着你完了。他可是将身家性命全系在了你的身上,千万不能出啥事,否则,…”随赵会长来,姓刘之人再次叮嘱道
“我知道,谢谢刘总,…”
“陆师傅你也听到了,你说这事该咋办才好?”送走赵、刘二人,回到房间,郑木川无奈地问道。
“明天下午,老尹家那堆坑口石,你拿不出二百万的保证金,你要我怎么办?这次跟着你半个多月了,一分钱没赚到,你能不能支我二十万?”
“我们之间按行规办事,以前赚了钱哪次我没当场兑现?若不是你昨天极力要我去追,我也不至于输得那么惨、落到这个地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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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玉石行家 首战告捷
“老郑,话可不能这样讲,我是玉石行家不假,但我不是神仙,也只能凭长期观石的经验、凭外表层的种种迹象来判断。隔着厚厚的石皮层,哪个敢保证他就能一看一个准,要是真能十拿九稳,我自家不会拿钱去赌,还会来帮你、挣点辛苦钱?
那堆毛料中有两个原石,不仅我认为值得去赌,在场的所有行家都这样认为,不然竞拍就也不会争到三百万多万。赌与否,最终的决定权是在你手上。现在,你赌输了,怎么能怨到我头上来了呢,真若是赌对了,你赚七成,我不过才抽三成而已!”没说两句,二人就在房间里吵起来了。
“算了,陆师傅不说了,现在,我真凑不够二百万了。今天下午,我要去拉姆家看看,愿意去呢抽成不变,我现在是逼得没办法,只能从小做起了!”
“老郑,我敢打赌,凭你的能力去赌石,能赚到十万,我就赔你二十万,有你侄子在这里当见证人,我陆家才说得到就做得到。今天放着那两个财神在,你才借了二十万,打发叫花子,我倒要看你怎么才能找得到所要的玉石,哼!”
“我都向他们借了一百七十万,他们的话封得那样死,你说,我怎么再好意思向他们借更多的钱?”郑木川,也是火冒三丈的答道。
“你没钱参赌,我们的合作也就到头了,白跟你忙活了大半月,还是那句话,没有二十万,你走不出甘那镇,告辞了!”陆家才拱了搭手,转身开,理都没理谢磊。
“老陆,…,老陆!”他也没管郑木川,气冲冲地向房门走了。
“陆师傅,有一句话我想告诉你,郑伯只要损失一根毫毛,你就要掉一条腿!”待他要开门时,传来谢磊冰凉的话语。
“你是在威胁我?”陆家才转身过来,不屑地说道。
“是不是威胁,你要不要试试?我一个曲那镇知青,烂命一条。除非这辈子你不从那个镇过。没有规矩那我们就乱来,玩枪玩炮,我不是没玩过,坦克我都敢开到街上去。在我面前耍横,除非你踏着我尸体过,否则,结果会比我惨!”谢磊摸了摸头上的绷带,冷冷地说道。
“你…,你…”
“小谢,你也看到了,郑伯现在是被逼上了梁山,是死是活,也只有全靠你了,我手上的资金,连刚才借的,也就只有五十万左右,唉!”说完这些,他长叹了声,一屁股重重地坐在沙发上,对前景是充满了惆怅。
“您不是与他有过长期合作,他还这样威胁您?”
“这人与甘那镇的地头蛇哲姆,关系非同一般,你这番话,说得太及时了,否则我真要给他二十万不可,这个看似风光无限的小镇,里面暗藏的水深得很,…,缅甸边境的拉旺站长,更是黑白两道的幕后操纵之人,唉,…”
“郑伯,我说的可都是实话,真正要胡来,不敢说全部,这个小镇至少要毁去一半,只要他姓陆的人想活命,我就有办法治他,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人!”
下午三点不到,六月的骄阳,如烈火般烘烤着小镇、烘烤着拉姆家的大院,院内已有十几、二十人,中午新送来一车毛料,强大利益驱动下,想赌石发财之人,谁会在乎这毒辣的太阳。
“这间棚子里,全是今天运来的新毛料,大料每个十万,中等料七万,小料五万!。旧棚子里,价格不变,大料每个七万,中等五万,小料二万!”
选定后,就让肖老三搬出来,我这里开票去银行缴款,公鉴人五点准时到。肖老三,让他们去吧!”五十来岁、瘦高,被太阳晒得油黑的缅人拉姆,操着不流利的普通话宣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