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把水银温度计递给陈一奇,一边先找起了退烧药——很显然,在他‘不存在’的时间,她们还有记载之外的交流。
“啊这~,对啊!”本来陈一奇还在想借口,编理由,他那已经烧迷糊的大脑却并没有耽误它狗眼的使用,“从你这儿啊,你看。”
他指着洞开的校医室的门,校外那个。
“是吗,我怎么没看见?”她似乎真的开始回忆起之前的情形了,陈一奇立马打断了她。
“当时你背朝着这边。”
医生姐姐开始疑惑。
转校生也开始疑惑。
因为她发现这东西好像没说实话。
但是她插不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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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其他症状吗?”在仔细诊断了病情后,她一边开药一边随口问道。另说一句,烧到40度只是陈一奇的错觉,校医一般来说不好处理烧到这温度的情况,请各自咨询专业人士。
“确实还有,只是不好说。”他扭扭捏捏,不像个男人。
“这有什么不好说的,我是医生,你是病人。”她还特地看了陈一奇一眼,开玩笑般的说“难道是那方面的问题?”
“恩。”
“啊?”这是一直在旁边无聊着的女同桌。
“啊!”这是差点弄掉手中药物的女医生,她是震惊于她就是那么随口一说,啊这,我不好说。
以下故事纯属虚构,毫无事实依据,请各位不要对号入座。
“说吧,什么情况?”女医生把药物处理好并且拿来热水让他服下一次之后,才能冷静的开口继续之前的话题。
转校生同桌在旁边的座位上坐着,她既想走又不想走的样子让陈一奇很是为难。
特别是她那闪烁的眼神中明晃晃的写着四个大字——
我很好奇!
‘算了,豁出去了!’陈一奇心中一发狠,把懦弱的自己又杀死了一遍。
“就是最近总感觉那啥有点那啥。。。。。。”他还是要点脸的,在仔细斟酌着用词,“就是感觉那啥总有点那啥。”
“哈啊?”
“啥那啥?那啥啥?”我很迷茫,她的眼睛在说。
陈一奇掐死了心中最后的那一点小心思,决定彻底的杀死自己。
“就是最近那里老是不自觉的boki,不分时间,不分场合,不分对象!稍微有点动作它就不听我的话了,明明以前很听话的,就算不听话也只是偶尔,最近它彻底的和我闹掰了!”
它的声音很大,震耳欲聋振聋发聩震撼人心,总之震惊了两位在场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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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现在那啥啥了吗?”声音很小,但是这神出鬼没般风格的话肯定是从她36度的冰冷的嘴里冒出来的,更何况在场只有三人。恩?
“报告队长!没有!我现在没有boki!”它是真的烧糊涂了,“烧糊涂了没顾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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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出现这种症状的,”医生姐姐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除了稍微有点发颤的声音,看不出她面色有任何异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