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荠给小女孩拍了拍身上的土,见没有受伤,才放下心来。
人群中孩子的父母这才迎了上来,一阵千恩万谢。
与此同时,一群公子哥突然将白千书围在了当中。
“这位公子,能不能帮忙弄一张序牌,银子我有。”
“我也有,我出十两。”
“我二十两。”
…
白千书一时间搞不清状况,只能支应着说:“好!好!好!”
接下来搞笑的一幕便出现了,白千书和萧荠在前边有,后边十几个公子哥像跟屁虫一样紧跟其后。
白千书心道:“都是什么毛病,愿跟就跟着吧。”
不知不觉来到依翠楼门前,只见偏门排着十几米的长队。
这时一个打扮的十分奇特的妇人一步三摇的走了过来。
“公子,看着有些面生,外地来的吧?咱们这的规矩是先领序牌。”
“这得排到什么时候,难不成都是穆小姐的仰慕者。”白千书指了指长长的队伍道。
一众公子哥不屑的齐声道:
“错!”
白千书无比尴尬,心道自己哪句说错了,怎么感觉惹众怒了。
“看来你还真是外地来的,拿来吧。”妇人道。
“什么?”
“银子呀,不给银子怎么领序牌。”妇人趾高气昂的撇了撇嘴。
“领个牌子还要银子,你们跟哪学的?我靠,银行,医院不会是跟你们学的吧。”白千书仿佛发现了新大陆,感觉既惊奇又好笑。
“妈妈,他认识胡夫人,胡夫人亲口跟他说可以特殊照顾的。”身后的公子哥低声说道。
“吆,公子艳福不浅啊,胡夫人可很少破规矩哦。”妇人左一眼右一眼打量着白千书,然后又微微点了点头。
“什么胡夫人,我要见花魁。”
这时身边一众公子哥齐齐发出嘘声。
白千书脸一红,心道这是又说错了什么。
“我到底是不是隋国人,即便是梁国人或陈国人,也该知道我堂堂天下第一花楼的花魁是谁吧?”妇人无奈转身要走。
“妈妈,留步!”白千书赶紧将妇人叫住。
“妈妈,有所不知,我前些年生了场大病,前两日才大病初愈,病是好了怎料以前的人和事都不记得了,您多担待担待,其实我就是想见见慕小姐。”
“原来如此,慕小姐今日不见客,日后要见也需要序牌,今日是花魁胡夫人的专场,如果不是仰慕者,就别凑热闹了。”
“明白,明白。”白千书此刻才算明白,原来胡夫人才是依翠楼的花魁,而这胡夫人正是刚刚在街上偶遇的贵妇。
此刻萧荠刚刚回过神来,强拉住白千书的衣袖道:“你居然要逛青楼,这让萱儿知道了还得了。”
“大哥,你不是一直说要在隋国一展抱负吗,这青楼便是了解隋国的最方便,最快捷的场所。”
“且听高论?”萧荠明显有些不高兴。
“请问什么人会留恋这种场所?”白千书指着青楼门口,进进出出的人说道。
萧荠看了一会若有所悟:“生意人,纨绔子弟,达官显贵。”
“大哥,你还只是看到了表面,青楼囊括了士农工商,三教九流,各行各业的佼佼者,可以说是整个国家的缩影,是夜幕掩盖下最真实的世界。”
“真实世界难道只是骄奢淫逸,藏污纳垢?”萧荠还是不认同白千书的观点,他再次看向依翠楼,眼神变的犀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