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涵微微一笑,十分的温柔,带着几分调皮,眼角挑了挑,说道:“我在看梁公子是这样的人吗?”
梁柏沁笑声极为清脆,黑子笑的最大声以至于别人的声音都给淹没了,“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叶涵看着两人假装一本正经的道。
黑子笑的捂着肚子:“没见过你这样的姑娘。”
“黑子,不得无礼。叶姑娘多有得罪,你没有说错。这样吧,若不介意,我愿与几位同行,这样你也不用付我钱了,如何?”
叶涵觉得不错,看两位长老微微的点头,立即说道:“好,那就有劳了。”
于是大家一起上路。叶涵也沾了光,和媚儿每人一骑。省力了不少,不过她瞧着那黑子在梁柏沁耳边说了什么,不会是怪她们骑了他的马?要不然怎么一路上一直绷着个脸?对他们的态度也冷淡了许多。
见众人不说话,想想怎么着也是自己占了便宜,现在气氛变得有点奇怪,于是叶涵说道:“反正也没事,我给大家讲笑话吧。”
黑子对着她嗤鼻一笑,你会讲吗?
“话说有一个人在深山里迷路了,经过三天三夜的乱走,最后看到一缕炊烟,他兴奋的跑过去,看到一个衣衫褴褛的男子,正在地上烤着一只老鼠吃。
他将背包一丢,大声喊:“谢天谢地,我迷路三天三夜了,终于遇到一个人啦。”
那男子也吓了一跳,不过泄气的说:“朋友,慢点高兴,我已经迷了六天六夜了。”
其他人,都会心的笑了笑,不过黑子可不赏脸,“这有什么好笑的。”
我就不信你不笑,叶涵心里想着又说了一个:“从前,有一和尚,是寺里为新出价的和尚理发的,刚开始学理发时,师傅就教他削冬瓜皮,每次练好后,他就随手把剃刀插在冬瓜上。徒弟终于学成了理发的手艺。出师那天,寺里来了一位要出家的施主,那个徒弟接过师傅的剃刀,飞快又熟练的剃起头来&;#8226;&;#8226;&;#8226;&;#8226;&;#8226;师傅还有方丈以及其他同门师兄弟看着他,都非常开心,只见他剃完了头发,随手把剃刀插在了那个新来僧客的头上!”
叶涵刚说完见他们一个个都笑弯了,媚儿捂着嘴笑的岔了气,伏着马上哎哟的,两位长老也是笑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梁柏沁听着这个蓝眸女子的笑话,不自觉的眉毛都笑的弯了下来,脸上漾开了花。
只有那黑子使劲的憋着笑,脸都黑的发红,就是不笑出来。叶涵想了想,冲着黑子眨巴着眼说道:“从前呢在一个皇宫里,住着一个老太监,老太监老了就收了一个小太监,小太监呢在宫里呆着很无聊,就要老太监讲故事,于是呢老太监就给他讲了,从前呢这宫里住着一个更老的太监,他停顿了一会,小太监等不及了,就问:“下面呢?”叶涵也没接着说,黑子见他停了,也忙问道:“下面没了?”叶涵看着那黑子铜铃大的眼睛配上那话真是绝了,清脆的笑声随着马蹄声,传了开来。
看着叶涵骑马跑了,黑子急了:“大哥,这怎么回事?莫名其妙?”
梁柏沁拍了拍黑子的肩膀,没有说一句话,看着那策马而去的女子,嘴角轻轻的扬起好看的弧度。
叶涵父亲在世的时候偏爱骑马,她们姐妹打小就会。本来也不是难事,可惜原本温顺的马儿在淋了一上午以后,估计也有个头疼脑热什么的要不就是心神不宁,要不怎么能跑那么快呢,马儿越跑越快好像脱离了叶涵的控制,她小时候是经常骑马,可是那技术也是有限的,她只得紧紧的贴在马背上期望马儿能慢下来,可惜她想错了。
马儿没有丝毫减速的意思,而前面居然有人,叶涵眨巴着大眼睛,天哪,还骑着马在那里悠闲的晃着,不要命了吗?
叶涵急得要命,迎面而来的气流让她连示警都困难,看着那个小黑点渐渐的扩大又细化成一人一骑,叶涵只觉得自己嗓子里都快冒烟了,窒息的难受。
怎么有这种人都不知道让开啊?
叶涵闭上眼睛的时候想着别把倒霉蛋给撞死了,可是这是她的错,人家是多么的无辜,因为她而死,那就太冤枉了,她可不想在这个地方还欠上人命。
算了,死就死吧,死了也比欠人命的强。闭上眼睛,伸出右手死命的拽着马头,紧急刹车是一定不成的,先前她试过,但这样起码能让马儿偏一点,哪怕是一点也好,只要能错开那个倒霉的路人,就算跌下去也只好认了。
抱了必死之心的叶涵,闭眼之后迟迟没有等来那落马后理应加注在身上的剧痛,怎么回事?叶涵有点搞不清了。
回过神来,才见众人都直愣愣的盯着自己看,而她居然躺在梁柏沁的怀中。众人见她睁开眼睛也不说话,不知道是吓着了,还是怎么了?
“姐姐,姐姐?”媚儿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额头,怕她弄伤了。
叶涵倒也不是吓着了,只是那梁柏沁的怀抱还真是紧,她想下来,可是那梁柏沁紧紧的抱着她,生怕她有个闪失,关键是那手还放的真不是地方,而那眼神中满是关切之情,不带一丝杂念。
“那个……梁公子……谢谢你……你看能不能把我放下?”叶涵伸出修长的手指在他眼前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