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去了,我的人已经查过了,她突然消失了!我已经吩咐下去了,留意信口的一举一动,有什么就会通知我,这样也比你去那里乱找来的好。”
银盏扶着媚儿从门口跨了进来,待媚儿做好后,他又道:“媚儿很担心叶姑娘,所以我早就派人去找了,木族长就安心的等消息吧。”
“都是我拖累了你们!”一旁的媚儿见他神色不定,心中更是焦虑,一阵黯然,泪不禁的又滑落了。
“媚儿,乖,别哭!”银盏慌乱的为她拭泪。
木易之见状不妙,忙劝慰道,“傻丫头,别哭了,小心动了胎气!”她这才止住了泪,轻拭眼角。
“其实,我身子已无大碍,木大哥去也无妨!”
“媚儿,待你再调理数日,无恙,我再动身也不迟!”
这个时候,他不能走,见媚儿整个人都偎依在银盏的怀中,脸色白如蜡纸一般,她的胎儿有不稳的迹象,只怕要早产了。
虽然银盏未提起过什么,可是他总觉得他那双眼中满布疑云,并不单纯的是为了媚儿,这一切的一切实在是让他不放心啊,相信涵儿也是不会怪他的。
他抬头望天,长叹一声。
莲开并蒂,话分两头:
正当小毛在苦恼的时候,听到院子里有人喊道:“毛大娘可在家?”
“是先生!这下完了!”小毛哭丧着脸道。
这位教书先生约莫40岁左右的年纪,头上戴了一顶鲜亮的帽子,八字小胡须像贴在脸上一样死板急了,让叶涵联想到了日本鬼子的形象,只见他抬手捏着一撇小胡子对小毛厉声道:“小毛,让你交钱你到好,课也不来上,钱也不来交!今天我到要来问问你娘亲怎么教你的!”
看着他那咄咄逼人的语气哪像什么教书先生,倒像是来要债的!
“钱先生,你说小毛没去上课?”毛大娘摇摇晃晃的从内室里走了出来,一脸的憔悴。
“哼,我怎么会和你开这种玩笑!你也知道,我的学堂是这个月付下个月的学费的,对你们还算是宽容的,前天我让小毛带一贯钱来算是这个月的学费,没想到他不但不来交钱连学堂也不来了。要不是看在毛大娘你是个本分人的份上,我是不会来叫的。”
钱先生一脸的不耐烦,听到毛大娘的咳嗽更是嫌弃道:“我跟你们说,就算明儿不来也要将以前的钱交清了!”
“钱先生放心,这钱我是不会赖的,这几天我身体不适,也没管好小毛,给先生添麻烦了!明天我就叫小毛给你带钱去!”毛大娘苍白的脸上渗出了几滴汗,气喘吁吁的道。
“我不要去学堂了,我们家也没钱了!”小毛突然冲着钱先生嚷道。
“啪”毛大娘打了小毛一个巴掌“不成材的东西!娘是这样教你的吗?”说完她气喘的更厉害了。
小毛捂着瞬间肿胀起来的脸,惊愕的看着毛大娘,“噗通”跪倒在她的面前,小眼睛里满含泪水:“娘,我知道我们家没有钱了。”
毛大娘一怔,看着小毛的样子,心里一阵酸涩,泪瞬间凝在眶上。
钱先生毫无怜悯之心硬生生的哼道:“哼,当初毛大娘你可是跟我说好了,每月都会给我一贯钱我才会勉为其难的收下小毛的,你看这个月都到月尾了,难道你们想赖账?”
“不是的!”毛大娘急的连咳了几声,声音颤抖着说道:“钱先生放心,我绝对不会失信于你的!”
“娘!……”小毛还要说什么被毛大娘狠狠的瞪了一眼,只得作罢!
“为人师表当以身立行,钱先生真不愧是姓钱!”叶涵实在看不下去了,这个老师怎么看都看不出有什么德行,就是一财迷。
叶涵此话一出倒是让钱先生愣住了,瞬间他老脸涨得通红,不是羞愧的而是脸红脖子粗的对着叶涵吼道:“哪里来黄口小儿!”
“我有说错吗?看你的样子就只知道钱,哪里有心思来教学生,我们没有问你讨要精神损失费就不错了,还敢来要钱!”
“什么精神损失费,你……什么人!”钱先生老脸红的发青,条条青筋暴起。
“阿丑你不得无理!”毛大娘生气的呵斥道。
小毛偷偷的朝叶涵竖了竖大拇指,连先生都敢骂怎能不佩服,要知道先生再不对,他也是这一条街上唯一的秀才!要不然娘也不会非要让自己去他哪里学的。
“我胆子不大,吓不起,难不成先生要连我也责罚,可惜你便是倒贴给我钱让我给你当学生我也不要!”叶涵嘲弄的看着他说道。
“好你个黑小子,口气倒不小!我不跟你胡搅蛮缠,毛大娘你自己看着办吧!”钱先生脸色铁青的走出屋去。
毛大娘跌跌撞撞的追了出去,“钱先生有话好说的!你别走!钱先生!阿丑还不快斟茶给先生道歉!”
胖哥以及其他邻居的孩子也都挤在了篱笆边看热闹,钱先生的架子摆得更足了,小毛颤巍巍端上了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