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虽然这么想,典韦嘴上还是说道:“什么承诺?”
“如果你输了,你得答应帮我办件事!”
“只要不是伤天害理、杀人放火,如何做不得,好,我答应你!”典韦接着问道:“那么如果你输了呢?”
“如果我输了,我便输你一百钱!”
典韦赢了半天才赚到了一百钱,现在一听顿时来了兴趣,看来下午的赌局自己有老本了,于是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说了半天,咱们到底比什么?”
典韦见赌注已经下定,随后便问高朗道。
只见高朗用步子丈量着往营帐里走去,走到十多步远这才停了下来,然后弯腰从地上捡起一根杂草说道:“就这呢!咱们就比谁能把它,扔到营帐门口去!”
典韦一看,顿时大笑道:“千八百斤的东西俺都能搬得动,就这根破草,你还是换个比试吧,俺不想赢得没压力!”
“不,我就比这个!如果你觉得心里过意不去,你就先来!”
“这是你自己选的,可不能怪俺赢了你的钱!”典韦心中暗忖,随即说道:“既然你执意如此,那么俺就先来!”
“请!”
高朗将手中的杂草交到典韦手上,然后典韦站在了与高朗平行位置的一侧。
“看好了,俺让你输得心服口服,走你!”
“哈哈,哈哈……老典,这草怎么跑你身后去啦,哈哈……”
就在典韦出手的那一刹那,刚好从营帐外刮进来一股邪风,将典韦投掷出去的杂草给吹了回来,甚至落到了典韦的脚后跟处。
在场观战的兵卒不禁哄堂大笑,典韦急得一跺脚,大骂道:“这不算,刚才哪来的怪风,邪了门了!”
一直作陪高朗的蔡琰“扑哧”一笑,随后嗔怒道:“你这人好不讲理,这风可不管我们的事,输便是输了,怎么还有不算的道理!”
典韦输得有些不服气,不过结果已经出来了,只要高朗轻轻的往前一松手,那他就铁定是输了。
高朗将典韦的表情全都看在了眼里,他知道如果不让典韦彻底服他,那恐怕托他办的事他是不会尽力去做的。
想到这里,高朗很大度的说道:“这样吧,刚才就算是风的缘故,我就再让你投掷一次,你觉得如何?”
典韦大喜道:“此话当真,你可别后悔!”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当然真的!来吧,这回可别找借口了!”
“呵呵,这回俺要再输那俺就真的服你!看好喽,走你!”
典韦这回是卯足了浑身的力气灌注在右手之上,只听他怒吼一声,那根平白无奇的杂草仿佛被附注了生命一样,如同一支认准了花蕾的蜂鸟急速窜了出去。
力气是用足了,可是飞出去的距离居然就只有两步之远,典韦顿时惊呼道:“咦,莫不是见鬼了!……不过俺可说好了,就算是不到营帐口那,只要俺比你远就算俺赢!”
高朗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
“呵呵,赢你就不后悔,来吧,到你了!”
高朗本在担心凭自己的体力能否丢到营帐门口,现在典韦将规则更细化了一条,无疑是帮了自己一个大忙。
只听高朗在投掷之前对着身旁的蔡琰恳求道:“三妹,可否借你玉璧一用?”
蔡琰一听,知道高朗说的是自己腰间悬挂的玉璧摆件,这玉璧看似普通,可却是蔡琰的生母临终前交付给她将来转交给未来夫君的定情之物,现在被高朗误打误撞想要索求过去,让本不是个事的小事,变得意义远大,使的蔡琰一时心跳加快,没了主张。
“这……”蔡琰支支吾吾,她不知道高朗取自己的玉璧所为可用,而且还是对自己意义重大的这么一块玉璧。
“三妹,求你了,答应我,过几天我给你买更好的算作补偿!”高朗求胜心切,见蔡琰面露难色,于是进一步恳求道。
蔡琰牙关一咬,脸色“唰”的一下子一阵红潮,她颤抖的解开腰际的玉璧,然后正眼都不敢瞧高朗一眼的软语道:“拿去,谁要你补偿,我不稀罕!”
“三妹今天是怎么了?”高朗心中狐疑不定,可是眼前的比试还在进行,于是他从蔡琰手中接过玉璧,紧接着他对着典韦说道:“我说过看谁先将手中的杂草丢过营帐口就算赢;是也不是?”
典韦肯定的道:“不错,不过如果你也丢不过,就谁远谁赢!你拿个玉璧来压惊也没用,你输定了!”
高朗大声道:“输赢待会就知道!那好,大家做个见证,看好了,去吧!”
高朗话音刚落,只见他手中的玉璧“嗖”的一声投了出去,刚好落在了离营帐口还有半步远的地方,比典韦要远上了七八步。
“哈哈,你把玉璧扔出去可不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