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我已经不是小孩,跟闹过家家似的,今天我不跟你玩了,明天我不跟你玩了。
要是一般的关系,断了也就断了。
胖子跟我可是二十多年奔三十年的死党,老铁、哥们,我们以前好的跟一个人似的,从没有因为啥事红过脸,一分钱都能掰开了花。
这还是我俩第一次出现重大矛盾。
而且责任在我。
故此。
哪怕现在我已经颜面受伤,心里受挫,但是我依旧主动跟他套着近乎,上前搭把手,帮他整理床铺啥的。
结果这小子一晃胳膊,打开了我。
“你有完没完了?”
终于。
在这一刻。
被我压回去的怒火,又一次窜了出来,而我这一次没有压住,高门大嗓一下子就响了起来。
事后。
我也挺后悔的。
见胖子将我继续当个空气。
我深吸了一口气,说着一堆话,也不知道他听没听心里去:“将你甩的人是吴芳芳,不是我。要我说,那娘们也是活该,落得这般田地也是咎由自取。咋滴,你还想穿回那双破鞋?你狗日的还是不是个男人…………”
说到最后,我越来越激动,甚至很多难听的话都说了出来。
那小子默不作声,到最后,就床一躺,直接玩起了手机。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眼见得他那副烂样,我也没继续跟他废话,最后丢了这么一句,实在没心情更没时间睡回笼觉,便去了洗手间洗漱。
胖子的再次回来,让我挺不方便的。
以前一个人一个宿舍,进进出出,也不用顾忌啥。
现在,有胖子在,我夜不归宿的事情只怕早晚就得露馅。
不过好在胖子还在跟我打冷战,我下班跑去塔隆将军那边兼职,凌晨四点回来倒头就睡,胖子哪怕发现也没说什么,更没问啥。
要是换做以前,这小子早就打了鸡血,开始蹬鼻子上脸,用他那把不住门的大嘴巴问东问西了。
就这样过了整整五天。
欧文斯跟拉夫尔的战斗正式打响。
虽然两方战争有点像是过家家,用国内形容小日子的战国,那是村与村之间的战斗;但是双方毕竟都有两百多人人马,再加上现在可不是冷兵器时代,热武器的战争,哪怕人数少,闹出的动静也是非常吓人的。
国内新闻甚至也开始报道起来,提醒人在巴黎镇的同胞注意安全,贝宁政府出面倡议地方武装保持冷静,莫要制造事端,如不然政府将会派兵平乱。
当然了。
贝宁政府如果真有这个本事,也就不会只打嘴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