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衙内心痛的说道:“巴掌大的一片。”
“巴掌大的一片就敢卖这么贵?我滴个妈,这哪是做生意啊,分明就是抢钱啊!”
罗衙内磨了磨牙:“我也觉得。”
“荣哥儿,你娘是为他们家做事的,你能不能想个办法,把如何制作卫生巾的配方给偷出来,让兄弟们也来做这门生意。”
若是知道了怎么做卫生巾,那他就有了源源不断的发财经。
单单是在王都做这门生意就已经如此的赚钱了,若是将此物卖到全国各地去,岂不是会富可敌国!
“这可够呛!”
“我听我娘说,她也不知道这玩意是怎么做的,在宅子的绣娘就只负责缝制布袋子。”
“我们就算是溜进去,估计也找不到制作的方法,从我娘这下手没门。”
荣哥儿夹了口菜,吃的满嘴油:“要我说啊,还得从衙内出手。”
“衙内您人脉宽广,随便找几个兄弟,借个由头去他们家查个赋税什么的,他们不就得乖乖带着你们去作坊了嘛!”
“只要知道了作坊的位置,配方还不是手到擒来啊。”
知道了作坊在哪,自然就有了拿到配方的办法,可以偷,也可以抢,就算是用银子收买干活的伙计也行。
罗衙内一听当即神色动容,这条路绝对是能走通的,明日他就让朋友把这件事给办了,就不信拿不到卫生巾的制作方法。
荣哥儿见罗衙内听进去了自己的话,呲着大牙摇摇晃晃的回了家,他到家时,他娘还在缝着布袋子。
“儿回来了?”
“饿不饿,娘给你留了饭。”
睨氏一边说着,一边帮儿子脱下身穿的脏袍子,泡进了水筒里。
“不饿,跟兄弟们吃过了。”
“我不是说不用等我了吗,该睡觉就睡觉去,万一哪天我带个小娘子回来,你杵在这尴不尴尬啊。”
睨氏翻了个白眼:“我是你亲娘,给你留个灯还有错了?”
她见儿子哼着歌儿,脸上带着笑容,忍不住问道:“今天遇到什么好事了,这么高兴?”
“娘,你还真猜着了!”
“我兄弟罗衙内你知道吧?”
“他要好好整治整治甘家呢!”
“整治甘家,怎么整治?”
睨氏做在桌旁,两条粗浓的眉毛,紧紧地拧在一起。
“当然是把甘家做卫生巾的方子拿到,让甘家在王都混不下去!”
荣哥儿抿了口茶,醉醺醺的晃着身子。
“今日我不过是进了甘家的内院罢了,就被他们毫无情面的赶了出来,等他们混不下去的那天,我就将那宅子买下来,整日在内院晃气死他们!”
“我看你不是要气死他们,你是要气死娘了。”睨氏气急败坏的拍着大腿:“儿呀,你糊涂,要是甘家倒了,谁还给娘这么高的工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