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25日上午8点多,何盘子急忙去法院旁听公开审理刘斌交通肇事一案,去的早,不如去的巧。
他刚坐下不一会,就见穿警服年轻女人,走上法庭,她宣布几条法庭纪律,不准录音录像,不准大声喧哗。。。。。。
开庭前,审判长强调法庭纪律,之后开始法庭调查,审判长看上去也就二十多,看着不超过三十。
审判长身边是审判员,何盘子一眼认出审判员,他不是职高教他们机械基础潘老师吗?他怎么去法院,还成法官了?
显然,审理案件中,审判长、审判员发问,还有公诉人发问,第一句还可以,第二句太差劲,特别没有水平,特别是公诉人发问:“喝酒目的是什么?”下面旁听观众起哄。
八十年代开车喝酒没有入刑,喝酒也不违法,随便喝,没人管,根本没有喝酒,不能开车一说,那时,大街上车辆很少很少。
公诉人站起来,责问被告,说他无理取闹,辩护人举手要求发言辩护。
审判长见出现这种情况,他倒也明智,宣布休庭。
休庭后开庭,继续审理,宣读证人证言,辩护人提出几点质疑,指出证言几处相互矛盾,漏洞百出,提出证人没有到场,证言无效,律师话还没说完,就被旁听群众打断,掌声爆起,大家给他鼓掌。
坐在法庭上审判长气够呛,公诉人表现差劲,那种不让别人说话,以势压人态度,引起群众对他的反感,上午审判很快结束,下午还要继续审判。
何盘子中午上班时,看见爱敏,她和同学一起去上学,走到她身边时,爱敏回头看见他,她没有一点犹豫,就上他的车,问他去哪?何盘子告诉她去单位上班,她问单位在哪?告诉她单位在很远很远的地方。
很快就到学校大门,爱敏跳下车,何盘子头也不回走了。
6月下旬,罂粟花开了,罂粟花也叫大烟花,何盘子上午休班,他去党校溜达,只见院中花坛,盛开鲜红的大烟花,颜色各异,这种花很漂亮,是那种妖艳美。
党校院里没有人,何盘子掐了一朵大烟花,放到鼻子下嗅嗅,一股淡淡馨香,沁人心脾。
看着这朵小花,何盘子想到艾丽和爱敏,她们不正像这朵花?开放着她们金色少年时代吗?
对了,那个杨姑娘不是说她妈礼拜五要来吗?这不也没来吗?说明人家对自己也是有意见和想法,也可能是自己不热情,让人家打了退堂鼓。
一中校园里自习学生真多,有的班级门口亮铮铮停放一排排车,一中操场上何盘子骑车子转圈,一会脱把骑行,一会左右上下车,可谓运用自如。
有一个穿粉红衣裤小女孩,捧着一本书认真阅读,也许何盘子骑车动作,吸引她的注意力,她推过身边坤车,也试着左右上下车,可是不熟练,有几回差点摔倒。
“怎么样,不行吧。”何盘子对她说。
“哪有你行啊。”
“熟能生巧,我也是没事练出来的。”
她问何盘子读高中吗?何盘子看着她稚气脸蛋说,开玩笑告诉她“读高二。”她说那你在我妈那班吗?
“你妈是老师?”何盘子问,她点点头,告诉何盘子她妈姓杨,教高一,她姓徐。
“你叫徐玲。”何盘子肯定对她说,徐玲惊讶地问她,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会算呗。”其实徐玲手里拿着书本上名字,让何盘子看到了。
天黑下来,远处教室,灯光明亮,徐玲低声说道,“太晚了,我该回家了。”
“我也该回家了。”说完话,他们骑车都往家的方向走。
小吴配件组,丢一个打火机,三十多元,还丢一个七十多元眼镜,这下可好,又是弄得人人自危,人人都有嫌疑,怎么弄丢的呢,没人知道。
陈楚香肯定说这事和她没关系,确实,她坐在办公桌后,从来不去配件组,而且,她正常上下班,也就是说,她比别人来的晚,下班比别人走的早,她也没有两道门钥匙。
听吴建丽意思,让她赔钱,那不可能,最好一个办法就是把这笔钱转嫁到顾客头上。
顾客当冤大头,她不可能当冤大头,她们配件组丢眼镜可不是一次两次,怎么丢的?谁也不是警察,没人搞清楚。
这事倒是给何盘子他们五金百货组提醒,真要注意结账算账,要不然物品丢了都不知道。
反正有一点,何盘子相信,他是清白的,他可没拿她们的眼镜,还有他也不相信陶洁拿她们配件组眼镜,陈楚香更不可能,因为她压根就没戴过什么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