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明白了吗?文可以是武,武也可以是文,勿为名之所限,其重为德行,次而为其才。功名利禄人人皆喜,德弱才薄之人难承其重,德厚才高之人方能让天下信服!”
“木先生高论,心服口服!”
……
“诸位!时间到了!关外蒙人留给你们的时间不多了,将你们的词作拿出来吧!”那人此刻的气势声音变得如此磅礴霸道,文楼之内无不点头。
“我等!甘拜下风!心服口服!愿与先生去那凉河河畔醒一醒,看看西南关外。待他日剑指西南蒙都,金榜题名之时,我等定不忘先生今日解疑之恩!”
众人的回复也是那样的自信有力!
“好!”
……
“你们是谁?你们要干嘛?”……慌乱声响起,突生的变故扰乱了场上的气氛。
众人要出行之时,闯进几十个带刀之人,拦住了去路。
陈拓:“你们如此枉顾西南文坛的名声,莫不是被这个混账给蛊惑了,今日之事若是传出去,我等日后可还有脸面?可还有仕途之说?妖言惑众分明是要将凉城文坛毁掉,将我们凉城的文运给葬送,诸位可想过他是何居心?”
“今夜他身着寒酸,可下人却穿的比他还好,行为奇怪,言论嚣张跋扈、一个晚上都在找我们的麻烦,毁坏我等的名声。文人相比本就点到即止,为何如此以命相搏,是何居心?”
“还有他竟然知道今日早上蒙人在凉城外作乱,我父乃凉城监御史,也是今日下午才知道消息,他又是如何知道?”
“难不成他是凉城军中的将军?若不是,那他必是蒙人奸细,若我等都跟着他去那凉城河畔,今晚之事传了出去,蒙国将会如何嘲笑我们项人?首京以及天下如何看我们凉城文人?诸位考虑清楚,无论如何今日他都不能活着出去!”
陈拓的义正言辞让这些人心生恐慌与动摇,项牧也不理他,瞧着二郎腿喝茶,完全没有一丝慌乱害怕,这也是他没料到,他堂堂西南之首,正好借此机会敲打凉城文坛,如今目的已经达到,那所有事都不再是事了!
萧进见他如此从容,心中偏向项牧,可他不得不为凉城着想,怒道:“陈拓,混账!你这是何意?我等可报之西南军,请断事的将军过来便知道,莫要乱了法纪!”
陈拓行了个师礼。
“老师!学生不成才!但学生知道要护住凉城文人的脸面,护住大项国的文名。如果今日之事做错了,我陈拓一力承担与凉城文人无关,若是做对了,今日学生就以凉城文人的笔诛杀敌寇!”
“杀!”
萧进慌了,没想到事情会闹到这个地步,大呼:“住手,今日此处论文不动武,不能动武啊~~~木公子快走,诸位学生快去找西南的将军,快快快~~~”
可那些杀手又怎会听他的,陈拓目光阴寒,今日无论他是谁必然要死在这里!
“噗!”杀手倒地!
顿时其它杀手惊了,还未近身,那持剑之人便先斩一人!
这不是他们想的那样,哪有待宰的羔羊把老虎咬了的道理!
“何人敢撒野,今日何人敢动公子,这便是下场!”刘飞声音洪亮带几分杀气,脸上表情杀气十足,完全看不出跟刚才那个露齿狂笑的下人是同一人。
这些个府兵被镇住!
未经战场之的府兵即便人再多,又岂能与在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将军的气势相比!
“好了!都停手!我说两句!”项牧大呼。
陈拓看了看项牧,府兵都在等他的回复。
环顾四周示意陈拓都是你的人,而且周围都是文儒学士手无缚鸡之力,不着急一时半会!“此次不说圣贤书,说度量,西南凉城监御史之子度量几何?容不下我的两句话?”
项牧回头瞪了刘飞一眼,怒斥道:“你个匹夫!文楼染血!让圣贤书染了污!还不收剑!待会跟他们一起去醒醒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