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听贺总的,贺总是花了钱的金主,想让我怎么样就怎么样,合同上的条款,每一条我都细细看过了,绝对不会再让贺总生气了。
白琅急急的说着,一双淋了水后好似小鹿般的眼,带着怯意小心翼翼的看着眼前的人。
看她这幅样子,贺东庭突然便没了话,咬着牙只瞪着她。
给他演戏?
松开握着她的手,贺东庭低头,将手腕搭在浴缸边沿上,撩了热水在指尖,忽的便笑了,合同都看过了?
看过了。
说说,都写了什么。
白琅怔了怔,她只瞄了一眼,根本没有仔细看什么所谓的合同,谁能想到贺东庭竟然还真的恶趣味得让她背出来?
变态。
随即便缩了缩身子,抬头,用讨好的笑看向他,贺总身上都湿了,我帮贺总脱衣服吧。
见浴缸中的人演戏上瘾,贺东庭勾了勾唇角,站起身来张开双手,行啊,花了钱,为的就是享受。
正从浴缸中摇晃着站起身的白琅,听到这句话险些脚下一滑,心中暗骂一声后,抬脚从浴缸中跨出,牵住了他黑色衬衫的衣角,从裤子中扯出。
随后便伸了手去解开皮带扣,拉开裤子拉链,扯着裤腿往下褪。
整个动作缓慢而熬人,直到西装裤落在贺东庭脚下,白琅才直起身,又拉住了平角内裤的边沿往下一拽。
随后便跟着那往下滑落的内裤一起半跪在冰凉的卫生间地板上,在贺东庭玩味的视线中张开唇,将他伏在双腿间还未清醒的阴茎含入口中。
马眼溢出的黏液带着微微的腥味,舌尖顺着龟头棱角轻舔而过。
贺东庭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扯了她的胳膊将人拽起,几乎是气急败坏着低吼:你到底想干什么?
伺候金主。
四个字,她说的坦荡而理所应当。
白琅,你在故意和我作对?
贺东庭沉着脸,将她压向浴室墙壁,身前的女人却仰着脸看向她,唇角依旧是讨好的笑,可眼底分明是在冰冷的示威。
从未花心思去思考女人想法的贺东庭,在这一刻终于明白,原来她在生气。
是在气自己用这样幼稚的手段,将她强留下吗?
他有心开口想问,可话还未说出口,小腹上却滑来一双手,正顺着他的腹肌纹理轻轻勾勒着,随后猛地窜入腿间,握住早已翘头的阴茎轻轻揉捏了起来。
力道不轻不重,极是舒服。
甚至,那双手的主人还贴心的询问着他的意见,贺总觉得怎么样?手舒服?还是用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