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宽有些憋坏了,其实常凤英本身又何尝不是?
但是这是在别人家,天热,房间的门还敞开着,更别提身边还两个都已经半大能懂事的孩子在--
虽然这会他们是都睡熟了,但季宽和常凤英两人都不是那样脸皮厚的能泰然在孩子们身边胡搞的人。
所以这下感觉到了季宽的状态异常,常凤英也并不敢跟在家,在自己房间里的时候那样去招惹他。就怕招惹了之后自己也一样难受不说,一个不小心还真要弄出来什么,以后就真的没脸见孩子们了。
所以这时候听了这话听了季宽的这话,常凤英忍不住红着脸,并不敢动的只是轻斥他:“都奔着五十岁去的人了,怎么还这么老不正经的?”
“五十?我什么时候就五十岁了,明明我今年实岁才四十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一说到年纪,季宽也跟女人一样变的很介意被说老了,闻言反驳的声音都大了几分。
“小声点。”常凤英不知道为什么的就忽然想笑,她没压抑自己,直接就笑了,“不是你自己说了赶紧睡的?睡吧。你四十三和五十在我眼睛里都一样,什么差别也没有。”
说着她开始感觉困意上头。
打了个哈欠,常凤英丢下一句:“怪热的。”就没犹豫的推开季宽,转身很快就睡了。
“。。。。。。”
什么意思?四十三岁和五十岁分明一个还是壮年,一个已经开始老了,区别大了去了。怎么到媳妇这就成了一样没差别的了?
难道自家媳妇的意思是说,在她心里自己已经老了?这是嫌弃自己体力不支了的意思?难怪呢,就说她刚才推开自己的时候怎么会半点舍不得都没有?
季宽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难受,跟钻进了牛角尖里一样出不来了。
但是偏偏他还连说都没法说,更别提有心身体力行的去证明给媳妇看,自己依然是身强体壮。。。。。。
果然,对女人太好了就容易被爬到脑袋上。
听着常凤英的呼吸声开始渐渐平稳,季宽一边暗暗腹议,一边极力忍住不敢再有翻来覆去的动作,就生怕惊扰了好不容易才睡着的常凤英。
没良心,才说了睡不着的,眨眼功夫竟然就睡的比谁都熟了?
悲催的季宽内心悲愤。可是除了默默磨牙,决心储精蓄力,伺机雪耻之外他还真是拿常凤英没有一点的办法。
也不是真的没办法,可是谁叫那些办法他一个都舍不得往她身上用呢?
看来根源还是在自己身上,要怪也怪只能自己不争气了,唉--
次日。
虽然昨夜睡的不早,但是季家人还是按着习惯起了个大早。
这一天季宽和常凤英等人,并没有着急着直接带曹丰年去医院。一大早起来,常凤英带着季爱珍和季北北先借着祝家人的煤炭,用自家带来的米、面煮了顿早饭,还做了中午的干粮。
然后一家子先是直奔打听好的地方,在买了大约够用半个月量的煤炭回来以后,紧接着就往这附近的市场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