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兮词始终觉得自己理解不了蒋延的思维,为什么明明只撞见一次偶然□□件,就会下意识将事件归结为普遍性,她回答:“没有。”
蒋延说:“你别骗我。”
赵兮词不理解,“我为什么要骗你?”
蒋延沉默半晌,说:“你不适合这些地方,我知道你不喜欢。”
这话确实点中了赵兮词的心理。
蒋延见她表情有所动容,心思莫名活泛起来,想起之前自己表白被拒,也许是时机不对,她现在尝到苦处,心态也许不一样,表白的事还有转圜。
他忽然说:“我对你的心意现在还作数,你真的不考虑一下我?”
话题太跳跃,赵兮词跟不上,“怎么好端端的又说这个?”
蒋延上前半步,“我认真的,要不你还是别做了,我可以养你,”
赵兮词不喜欢对方的紧逼,避开说:“你喝醉了。”
蒋延还想说什么,不巧手机响了,是领导来电话问他行踪,他挂了线又说:“你等我,我很快过来。”
等人离开,赵兮词片刻不敢逗留,她抬头望向二楼,那里已经没了人影,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
等赵兮词回到酒会现场,终于看见钟时叙。
站在他面前的不知是哪个集团的老总,高高壮壮,把旁边的秘书衬得纤细柔美,几个人正谈笑。
忽然有个人看了过来,赵兮词认不得是谁,只觉得面熟,应该是刚才打过照面的哪家老总,随后其他几个人也跟着投来目光。
赵兮词进退不得,只能硬着头皮过去,站到钟时叙身边,眼前这个总那个总扎作一堆,赵兮词实在搞不清谁是谁,只好含糊打声招呼,“各位老板好。”
赵兮词跟在钟时叙身旁,听他跟几位老总不痛不痒地说笑。
等喝多几杯,眼前这班人也不避讳女性,讲了几个荤段子,甚至有女人傍在身侧,讲一些没有禁忌的浑话,似乎更能刺激他们的猎奇心理。
好在这些人也警醒,注意场合没有太过放肆。
钟时叙觉得乏味了,这才走开,赵兮词赶紧跟上,离开乌央乌央的人群,终于透出一口气来。
跟着走到露台,听见他说:“我抽支烟,不用跟着我。”
赵兮词猛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就跟了过来,她说:“好。”
结果刚转身,身上的披肩就被抽走了,露出光溜细滑的肩膀,月下白得晃眼,一张脸却微微泛红,她问:“很好玩么?”
他拿着披肩过来,将她围住,温热暧昧的声气落在她的鼻尖,“半遮半掩,让人想入非非,不如脱个干净,也省得惹人眼馋。”
赵兮词把披肩抢过来,“你这是什么话?”
他笑,“好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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