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比尼故作迟疑,我忍着白眼添火:“在麻瓜界有一个合理的身份,就不用经常用混淆咒了。”
到底是几百场宴会里摸爬滚打出的聪明人,较了几天的劲,这件事不过是等我提出来罢了。毕竟有好处的事就要利益最大化——既卖了我人情,又保住了他不屑麻瓜的人设。
我想起他对着麻瓜人手一个双面镜似的通讯工具眼馋的模样,把到嘴边的冷笑换成微笑,“我现在需要麻瓜产品续命呢,布雷斯,他们的东西真是方便得很,比你好用多了。”
被马尔福大小姐一锤定音的工具人终于不再冷静了,他俯身向我,像一堵墙倾倒过来,深刻的多情眉眼带了被冒犯的委屈。
我连微笑都没了,抬手一送,把手里的硬壳书怼在了他胃上:“说了多少次,别离我太近。”
办理身份的事就这样落实,我以反常的坚硬态度把ID名设为CassieSmith。扎比尼沉默了很久,直到我们回住处时才开口。“伯父会看到的,卡西奥佩娅。”
我急着脱掉高跟鞋,闻言头也不回嗤笑道:“那又怎样,他舍得怪我?”
莫格里广场的地址是加密的,非保密人无法用任何形式使用那个地址。
复方汤剂的来源必须是活人,昏迷的西奥多被放在了有求必应室,那个屋子不能主动提供食物,但可以和猪头酒吧连通。
塞德里克没碰着奖杯,哈利憋着劲要拿个冠军给凯西看看,结果Orz
7月31日是哈利生日。
第68章67。生死一瞬
由于年纪太小又不学无术,所有稍微技术性一点的工作都没法干。最近一周,我们在一家酒吧的夜班工作,这里的应聘比较宽松。
古老世家长大的孩子,多少都会一两样乐器,找一家风格不太吵闹的乡村酒吧,在这个小城里不是难事。
几小时工作结束再回去睡觉,睁眼醒来时就是天光大亮,将近下午。我按着空空的胃,踢开被子去洗漱。
镜子里的人下颏尖薄,剪短的头发有气无力地搭在苍白的腮边,遗传自父亲的锋利五官挂着水珠,像是笼了一层阴雨,很熟悉的影样。
我这时意识到,也许爸爸也常常睡不好。
酒店餐厅里坐着不出所料的人,扎比尼正和几个女孩聊天,非常热闹,一位女孩向我招手,示意给我留了饭。
因着生活没有盼头,起床变成了很痛苦的事情,闷声不响吃过东西才觉得情绪好了一些。
扎比尼在哄女孩的手段上很有一套,几个姑娘在短短几天里就成了他无话不谈的知心好友,和我面对面的小姑娘容颜娇美,喜欢抬起下巴骄傲地笑。
拜姑娘们所赐,两个英国人学了满口拜仁方言,至少下次不会对德国夜骐束手无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