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懵住一瞬,从善如流抬起手,环抱住他。她的回应给了邢侓尧鼓励,拥抱更用力,呼吸似也更急。
“怎么啦?”她疑惑问。
“让我抱会儿。”
邢侓尧声音很低,接近暗哑,热息喷在她耳郭,熟悉又陌生的酥麻感让林星缩了缩脖子,敏锐察觉到他情绪似乎不太对。
她想撑起来看他,邢侓尧又不让。
“我想你了,让我再抱会儿。”这次,他语气平和许多,又宠又撩。
她立刻不动了,静静让他抱着。
邢侓尧侧过头,微凉的唇碰了碰她发顶,眸色愈深,眼底一阵酸涩。
刚刚在咖啡厅,舒晓琴母女走后,他回想两人前后说的那些话,怒火越烧越旺。
他之前真是小觑了这家人的厚颜无耻,当他面就敢诋毁林星,是当他没脑子吗?他不敢去深想,那些没有他陪伴的岁月里,她经历过哪些不公和伤害,更恨自己从前在她身边时,为什么没有关心她更多?
尤其林若歆那些恶心人的小动作,他都只要一想起那张脸,就后悔刚才没亲手扇她。
打女人是不对,但他可以把她当畜生教训。
如果不是林若歆,他跟林星怎么会分开十年?有他陪在她身边,她怎么会遭受那些磋磨人的挫折和痛苦?
还有舒晓琴,那个女人根本不配林星叫她一声妈。
当初林星应聘华信的简历上有所有工作经历,她从大三暑假就开始在事务所实习,大四毕业已通过注册会计师所有专业科目考试。她向来对自己的人生规划明确,成绩过硬,平台也适合,她不会无缘无故放弃。
邢侓尧当即让人去查了,当初林星已经跟事务所签订三方协议,最后因为舒晓琴说自己重病,非要要她回来照顾。林星有跟他们商量,能不能先请人照料,等工作通过试用期,稳定后再想办法调回来。
舒晓琴软硬兼施不行,直接给所里发去邮件,声泪俱下的诉苦,又是寻死又是威胁,硬是逼得所里不得不主动提出解约。
邢侓尧连当时邮件的原件都找到了,如果舒晓琴是真病,他无话可说,可据他派去的人反馈,对方当时只是小病,医院都有记录。她不过是担心林星在外地不好掌控,加上林若歆以林星在外市躲清闲为名闹着出国,她就丝毫没顾林星的处境,就因为废物小女儿的无理取闹,为安抚她,不惜亲手毁掉林星的前程。
可对于当时的林星,事务所何尝不是一道曙光。
唯一的不容错过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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