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焦偷袭的刹那,叶以鹤和骆炀一就反手把攥住离他们最近的两名保镖的qiang管,奋力一抽,将人借由惯性扯到他们面前,随后再抬脚猛得踹在对方的胸口。
保镖们根本抵抗不了裹挟着怒火与暴戾的巨大力量,直接被强行松tuo了握qiang的手,整个人倒飞出去,重重地撞在甬道的石壁上,摔在地面半天爬不起来。
利用云焦争取来的时间差,叶以鹤与骆炀一夺走了保镖的武器,和剩下几名闪躲比较及时的保镖对峙,一边慢慢靠拢少年的方向。
而他们其中唯一可能会变成累赘的江鸣,也在变故之初,就一个箭步窜到了云焦的身边。
江鸣从自己的身上摸到了一只签字笔,聊胜于无地拔掉笔帽,用尖锐的笔尖抵在王旦的颈动脉上,“让他们把qiang放下。不然万一我一个手抖,万一扎到了王院长的大动脉……”
“王旦就真的要变成完蛋了。”
云焦见状才松开死扣在王旦脖子上的手,让足够的氧气灌进去。
“快,快把qiang,放下!”
王旦几乎是扯着破锣嗓子呵令剩下几名保镖把最后的武器放下,唯恐哪个字说慢了会让江鸣真的在他大动脉血管上扎一个洞出来。
迫于无奈,最后几名保镖只得听话照做。
骆炀一和叶以鹤把所有qiang支都收拢到自己这边,留下了两支防身用,其余的都拆了弹夹,把子弹保存好,丢开了剩下的东西。
任人摆布的阶下囚身份才维持了几分钟时间叶以鹤端着qiang走到跪在地上的王旦面前。
“两分钟前,你说这里是你的主场。”
男人用qiang口压在王旦的脑门上。
“现在这里是我的主场了。”
王旦脸色又是紫又是白的,还有被啪啪打脸的恼怒,可生命受到威胁,他敢怒不敢言,此时此刻才深刻理解了什么叫“色字头上一把刀”。
“焦焦。”
骆炀一大步流星地跨到云焦面前,一只手搂着少年,薄chun轻轻磨蹭着云焦敏感又温软的耳尖。
“我的焦焦真厉害。”
熟悉的口吻表示现在是骆山溟在接管这具身体。
叶以鹤用脚连踢了王旦几脚,单手薅住对方的脖后衣领,像拎猪肉一样把人提溜强行提溜起来,然后示意那些保镖走在他们前面带路。
经过实验室走廊,叶以鹤看着逐渐熟悉起来的环境,眉头紧锁,压不住的凶煞越发浓郁。
“起来,带路。”
“周奇功的办公室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