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在哪?现在怎么样了?那个男……”
“你别担心。我和北哥知道她是你的朋友,出事以后我们就过去看了。她现在在医院休养,身体没什么大碍,只是……”
“只是什么?”
“医生说她似乎没什么活下去的信念,一直昏迷……”
我想象着她脸色惨白的躺在病床上,蓁蓁无助的趴在她身上哭泣……
“那个男的呢?他就这么让她躺在医院里不管了是么?”印象里那个男人冷酷的影子将林雨菡罩在阴影里,即便看不清样貌也能深深的感受到他浓烈的占有欲。
看来就算他们之间有了孩子也不足以唤醒哪怕一丝丝的怜惜,他就这么让她孤零零的躺在医院里。也许,就是他逼着林雨菡选择不再活下去。
“濮阳他……”阿泽没有往下说,他也搞不清濮阳现在的状态到底出于一种什么情绪。事发后他一言不发,谁也不见。林雨菡的情况也是濮阳身边最亲近的手下告知的。
“我,”我沉了沉声,向阿泽请求到:“能不能带我去见见她?”
阿泽盯着我半晌,探究的眼神渐渐染上了笑意:“我就说钱串串你不是冷酷无情的人,这个世界上果然有你在意的朋友!”
他夸张的展开双臂:“来,抱抱我就当做酬谢了!”
“喂,大大方方抱一个嘛!我们可是得了消息就急忙赶回来告诉你的!别走呀!”
转天一早,我们登上了飞往S市的飞机。
阿泽坐在我旁边依旧那副老样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贫嘴。
让我意外的是江城北居然也和我们同行。
我一直认为他是比我还要淡漠性冷的人,面对与自己无关的人或事从不多费心思。这也是我当初愿意答应兼职家政的原因。就像我只是把他当成单纯的雇主和收入来源,而我在他眼里大概也不比兜里的车钥匙多多少价值。
兴许S市正有他们要办的事吧。
下了飞机,阿泽说他陪我去医院,司机将我俩送到目的地就载着江城北走了。
我跟着阿泽上到住院部的特护病房,护士拦住我们说没有允许不能探视。
我说我是林雨菡的朋友,护士看了看我,扭身打了个电话。
“您们请进吧。”放下电话护士做了个请的动作。
“我不方便进去,在那边等你。”阿泽毕竟和林雨菡不熟,男女有别,他转身坐到了走廊上设置的沙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