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尧之一向对这些八卦绯闻不关心,此刻也只是随口追问:“然后呢?”
顾夏停顿了一下,仿佛回忆起什么令她感到厌恶的事情,皱起了眉头。
“这个男人信了,在旁边的‘朋友’的鼓吹下,开了辆跑车走了,醉驾又一路闯红灯,在半路上,他跟一辆大卡车相撞,当场就身亡了。”
“如果仅仅是这样,那只能说是报应,可是——那个女人,就是陆北介绍给他的,那天的酒局,也是陆北的朋友组的,甚至那个女人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她正在跟陆北在一起。”
顾夏抱紧了自己,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你相信吗?陆北笃定了他会出事,我听说那个晚上,陆北闲就随手查了几块风水好的公墓,第二天就推荐给那个男人的父母了。”
秦尧之手边的杯子放下了,眉心也蹙了起来。
顾夏继续说:“没有他的允许,他想要的,无论是东西,还是人,都必须要被他捏在手中,丝毫不能违逆,这就是陆北。”
秦尧之沉吟,“可是陆北现在依旧有很多朋友。”一个个都以他为中心,死心塌地的样子。
顾夏想了想,回答的倒也中肯,“陆北是个很有吸引力的人。”
“他不止性格偏执又善于伪装,他还很聪明,对人心有着敏锐的洞察力。甚至可以说,他就是一个控制欲和报复心都很强的……精通人性的天才。”
听到“天才”这两个字,秦尧之表情虽还淡着,但明显嗤笑了一声,不是很认同的样子。
“他的确是个聪明人,可是他今天太着急了。”
秦尧之视线飘了些,回忆着,“更像是有筹码在手,所以难以忍耐,急哄哄地想给我设一场鸿门宴。”
说完,他转过头,看着还蜷缩地窝在沙发里的女人,客厅空旷,只开了一圈轮廓灯,夜色浓郁,更显得她人单薄,几分楚楚可怜。
秦尧之眼底神色不明。
“你也很聪明。”
顾夏茫然地抬头。
秦尧之到嘴边的话就没有说出口。
——知道跟陆北硬碰硬不行,所以懂得利用他助她逃离陆北的掌控。
顾夏是从什么时候知道他会回国的?那次慈善晚会的重逢大抵不是偶然。
那些情浓时脱口而出的轻唤,和深夜的呢喃,到底有几分悔恨,几分真情。
可是现在探究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
墙上的时钟堪堪指向“12”。
相比于顾夏越说越低沉的语调,男人的精力倒是回复得很快。他起身自己清理了咖啡杯,又自顾自地掏出手机回复了几条讯息。
“你……不休息吗?”
男人冲她扬扬杯子,顾夏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蠢,他想休息,怎么会喝咖啡提神?
夜生活的顺序,令顾夏心里也不由得感叹……从某个方面来看,秦尧之的确是天赋异禀。
顾夏抵抗着身体的懒散,站了起来,“那我回去了。”
秦尧之也没看她,随口说:“我还要去书房工作,你随意就行,留在这里休息也可以。”
秦尧之一向对这些八卦绯闻不关心,此刻也只是随口追问:“然后呢?”
顾夏停顿了一下,仿佛回忆起什么令她感到厌恶的事情,皱起了眉头。
“这个男人信了,在旁边的‘朋友’的鼓吹下,开了辆跑车走了,醉驾又一路闯红灯,在半路上,他跟一辆大卡车相撞,当场就身亡了。”
“如果仅仅是这样,那只能说是报应,可是——那个女人,就是陆北介绍给他的,那天的酒局,也是陆北的朋友组的,甚至那个女人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她正在跟陆北在一起。”
顾夏抱紧了自己,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你相信吗?陆北笃定了他会出事,我听说那个晚上,陆北闲就随手查了几块风水好的公墓,第二天就推荐给那个男人的父母了。”
秦尧之手边的杯子放下了,眉心也蹙了起来。
顾夏继续说:“没有他的允许,他想要的,无论是东西,还是人,都必须要被他捏在手中,丝毫不能违逆,这就是陆北。”
秦尧之沉吟,“可是陆北现在依旧有很多朋友。”一个个都以他为中心,死心塌地的样子。
顾夏想了想,回答的倒也中肯,“陆北是个很有吸引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