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对视间,男人将她的腰肢摁下,情起之时,将她稳稳撞透……
车停在落英缤纷的云杉树下。
林助和司机都站在沿海公路上,看着远处的海浪一潮高过一潮。
海鸥的鸣叫声,不绝于耳,像是陷入自由而感到极致的欢悦,又像是求偶时的绵绵低吟。
大约一小时后,豪车整装待发、再度启程,驶入不远处的流苏云城。
温砚白横抱着哭睡过去的人,回了他们的卧室,而后把她轻柔地放进被子里。
女生的眼尾红红的,还带着没落下来的泪。
这不免让他想到刚刚在车里,她哭着求饶的脆弱模样。
温砚白弯腰下去,亲了口她的额头,沉声叮嘱:“囡囡,乖一些。”
说完,他把她已经贴好伤膏的手,藏入被子里。
温砚白看向一旁等待听命的佣人,叮嘱:“照顾好夫人,她要什么都给她。”
管家点头,但想到一件事,还是贸然开口了:“先生,有空您还是多陪陪夫人吧,打春雷那些天,是我陪夫人入睡的,她好几次头疼,都喊着您的名字。”
温砚白眉头紧缩,原先还想去书房处理些事情,听到这句话后,选择了留下来。
从回来后,他不是没看出她一直在闹别扭,连以前甜甜的“哥哥”两字,也只会在他的逼迫下、诱哄中才给叫。
她大抵是在怪他一走就是三个月,期间对她不够关心不够疼爱吧。
温砚白顺了顺她的发,朝周阿姨点头:“知道了,你们去准备晚餐吧。”
“是。”
等到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的时候。
温砚白垂眸看着季筠柔恬静的睡颜,帮她揉太阳穴。
“是要恢复记忆了吗?”
“……也好。季筠柔,你本就应该清醒地看着自己,如何爱上自己曾经无比唾弃的人。”
第5章玫瑰
许是在车上的时候有被做到虚脱,季筠柔不受控制地进入了深度睡眠,直到后半夜才开始做梦。
梦境是一栋美式别墅里的场景。
窗外下着暴雪,而她正坐在落地窗前弹钢琴。
她的身上还穿着国外高中的校服,梳着马尾,模样看上去不过十七八岁,每弹完一首,小姑娘都会渴求嘉奖似地看向身后站立着的高大男人。
可是男人并未给过多的理会。
这是……什么场景?
她是以上帝视角在看着……少女时期的自己和温砚白?
难道他们之前确实认识,还是这只是她给自己编织的虚无的梦?
不待季筠柔深思,梦境转换。
这一次,她处在了第一视角。
她的身后是一堵人墙,脖子处被人用手肘紧紧箍着,而太阳穴处则贴着一把森冷的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