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的月亮依旧明如玉盘,盘山路的灯光依旧柔和,树下两个交叠的人影喘息声阵阵。
唐诗人刘禹锡赞紫薇花云:“明丽碧天霞,丰茸紫绶花。香闻荀令宅,艳入孝王家。”
想来用来形容人也是极好。
顾铂峥抱着香汗淋漓软软勾着他的叶昕虞扬往室内走。
他又想到曾经给她画的那本《玉女经》,其中一个场景和现在非常相似,也是花下□□。他亲亲她:“盛夏绿遮眼,此花红满堂。”
一语双关,妙哉妙哉。
叶昕虞扬对这句话再熟悉不过,闻此浑身一激,身下不自觉的一绞,顾铂峥闷哼一声,他笑道:“看来记得很清楚。”
叶昕虞扬一点儿也不想和禽*兽说话,只想快点儿结束这羞耻难耐的漫长折磨,但显然顾某人并不想停止谈话,他一边走一边问:“画儿还在吗?”
叶昕虞扬咬着唇不说话。
顾铂峥停下来,顶了顶,叶昕虞扬“唔”了一声,抓紧他,委屈道:“在。”
“在哪儿?”
“家里。”
“家里哪儿?”
“柜子里。”
“哪个房间的柜子?”
“书房。”
“第几层?”
“最下面。”
“密码?”
叶昕虞扬咬唇。
男人把她放到沙发上。
“想再来一次,嗯?”
“z&y15。 ”
字母是两个人名字的缩写,十五是指当年他送画时叶昕虞扬的年龄。
顾铂峥上去把画拿下来,似笑非笑看着叶昕虞扬,吻了吻红如石榴的脸蛋:“看样子没少看。”
叶昕虞扬眼神闪烁。
这一晚,叶昕虞扬被迫陪某个恶趣味的人看了近半夜的春*宫*图,看完之后某人还不满意,沉吟片刻道:“当时手法还比较生疏,线条不够流畅,某些细节画得也比较模糊。”
他看着叶昕虞扬:“阿扬,我们重新画一册吧。”
是“我们”。
叶昕虞扬自然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不要。”
“你今天已经说了很多‘不要’了,恰当的时候,要说‘要’哦。”
叶昕虞扬脸红:“反正不要。要画你自己画!”
顾铂峥点头:“如果我一个人画的话,就画你。”
“不许!”叶昕虞扬含怒带嗔,“你已经……”后面的话说不出来,她对任何人都能面不改色的讲荤话,唯独对他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