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像是一个警cha该说的话。”
“我。。。”
白杨的话被封在那一片热烈的深吻里。
山下大片的红色罂!僳在静静绽放,山北坡的向日葵花田花期未到。
一个向阳一个喜阴,也许只有在雨水降临的时候,他们才都会暂时忘记各自的立场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死在正义和邪恶边缘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国际禁毒日,珍爱生命,远离毒品。
写的有些仓促,这张憋了好多天,还是没全写到自己想要的那个点上,暂时放上来,有什么不妥的以后再修改吧!哭~
地鼠熟门熟路的带着白杨穿过之前八哥走的那条小路,不到二里地的距离就看见了一排蓝色石棉瓦盖顶的厂房区。
进去之前,地鼠脚步顿了一顿,回头看着白杨突然笑了。
白杨愣了下,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笑容让她有种莫名的感觉,她的心突突跳了两下,随即强压着让自己沉下心来,抬手握住他的手,他的笑意加深,手掌合拢,两人牵着手进了工厂。
这个厂房区表面看似只是一个普通的化肥加工厂,实际却是以此做为掩护,生产高纯度毒品的加工点。
八哥在里面的一间屋子里喝茶,看见两人进来,笑着站起来,把手里的一个自封袋扔给地鼠,一边开口说笑道:“怎么样?那半山坡的花开的正好吧?正适合你们这个年纪的年轻人欣赏,看着那满山坡的花什么美好的心思都有了。我这个年纪是不行了,看见那么漂亮的花,脑袋里出来的都是粉锃锃的人民币。”
地鼠接过那个自封袋,随手倒了一点白色粉末出来,在指尖稍稍捻了捻,淡笑着说:“八哥的货品质一向是好的,没什么可验的。”
“嗯,这点倒是,我这里的货是出了名的成色好,即使最次的品质,也比市面上别家的货要更好些,所以来我这里的可都是大客户,钱少、在这条路上没点道行的,他也来不到我这儿。”
八哥一边招呼着地鼠和白杨坐下,一边让手下人去取成货。
八哥取了两只茶盅亲自煮好茶给他们倒上,眼睛饶有兴味的看看白杨又看向地鼠:“这人年轻啊,怎么都好,随心所欲,想过什么生活就过什么生活。咱们这条道上,有不少是夫妻搭档,也偶尔有整个家族都做这买卖的。多赚点钱,倒也不是不能抽手,不过干着干着,好多人就抽不了手了,这吸…毒是瘾,贩……毒也是瘾啊!”
地鼠端着茶盅喝了口茶,放下,点头道:“这一行一行的都是门道,有些行业只要入了,想退出来那就是下辈子的事了。”
“怎么?难道你也有过退出的念头?”
“我曾经短暂有过这个念头,但是没过多久就取消了,八哥您知道为什么吗?”
八哥颇有些好奇的看着地鼠:“为什么?”
地鼠笑了笑:“譬如说一个孩子,长时间生活在养父母家中,那里有他的床、他的玩具、他的拖鞋,可是有一天亲生父母要接回他,要去的地方什么都是新的,新的玩具新的床新的拖鞋,可是那种新鲜里没有一丝这个孩子熟悉的气味。他会觉得养父母那里才是他的家,而亲生父母对于他,不过是个合乎于生物学关于基因啊血统啊那些个模糊的似是而非的词语所构成的一个抽象的概念。所以如果让这个孩子自由选择,他多半还是会选择留在养父母家中。”
八哥哈哈一笑,边续茶边感叹道:“你这个说法太有趣了,没错,这条路上才应该是我们的世界,我们有自己的组织自己的信仰,而外面的那个世界,条条框框太无趣了。”
喝茶的功夫,有人送进来一只黑色的拉杆箱,还有一个透明的袋子,里面是红红绿绿的一些类似于糖果的东西。
八哥把袋子拿到手里,取了两颗出来,一颗递给白杨,一颗递给地鼠。
“你们看,这个是最新研制出来的货品,价格低,而且服用效果很好,最近在市面上销的很火,这个东西成瘾性低,可以让很多畏惧毒品的人消除掉戒心,关键是感受据说会很不一样。你们有没有兴趣来一点?”
地鼠摇头:“八哥,您是知道我的,这个东西我还真是享受不来。”
八哥笑着说:“知道你没兴趣,你的女人呢?进咱们这行,除非有些特殊的机遇,不然十之八九都是有过吸…毒体验才会进这一行的,一点不碰,这个说出来我还真是不大信。这颗小东西没有多少成瘾性,服食几次完全不用担心上瘾,可以试一试,到时候就知道它的好处了。”
白杨刚要说些什么,地鼠突然伸出手揽住了她的肩膀往身边靠了靠,向着八哥说道:“是我不让她碰,女人嘛,还是有个健康的身体好,将来什么事都好办一些。虽然走上这一行,但我骨子里还是个传统的人,传宗接代也是一件大事。”
白杨猛然转头看向他,他的侧脸仿佛笼着淡淡的光蕴,他的眉眼、神情还有那句话都让白杨心里狠狠激荡了一下,有一种不合时宜的甜蜜情愫涌上心头,让她俨然忘记了彼此的身份,也忘记了此时的他和她身处于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