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残级的问题,你想,我如果见面就给你吹我爸是谁谁谁,你怎么看我?你们怎么看我?”
“有道理!第二个问题:那现在为什么要让我知道?”
“因为时机成熟了。”
“怎么个成熟法?”
“我在电话里经常提起你和你……们,我爸来出差顺便想见你和你……们。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对呀,就这么简单。”
“问题完了。可以走了。”我摊摊手说。
谢楠疑惑地眨眨一双大眼:“你问这些干什么?”
“不干什么,好奇呗。”
“不对,”她摇摇头,用漂亮的手指指指我的眼睛:“我太了解你了,你的眼睛暴露了你的谎言。”
“谢楠,我也太了解你了,你的眼睛暴露了你的智商。”我故作深沉地死盯着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得她都不好意思了,扑哧笑了,用小手在我肩上打了一巴掌:“你酒还没醒吧,说什么胡话呢?”
我听见楼梯响,就笑着说:“给你开玩笑呢,这样吧,这里说话不方便。先去见你爸爸,晚上回来早了我们去沙龙,我给你说点事。”我又补充道:“以后还是我把衣服拿到沙龙,你上来取不合适。”
她瞟了我一眼:“德行!不知好歹!”
正说着,刘美丽推门进来了:“哟,稀客,谢老板,你怎么突破老王头防线的?”
“别忘了,是男人就有弱点。”谢楠像个哲学家。
“有意思,说说,王大爷什么弱点?”刘美丽什么都爱八卦。
“告诉你吧,两盒软包中华。”谢楠说完,扭头就走,头也不回像对空气说一样:“楼下等你,快点。”
“别走啊,我也有这个弱点,给一包好不好。”
“别贫了,晚上有你的班吗?”我问刘美丽。
他摇摇头说:“今晚是‘四通集团’他们值班,四川老乡会举办个小型舞会。他们让我去帮忙。”
“那我们晚上要是回来的早也过去看看。”我推了一下他的肩膀:“人家叫她‘四通集团’也就算了,你是这里的老人儿了,又比人家姑娘大,得有个大哥的样子。让别人听了还以为咱们内部不团结呢。我再听见你叫她一次就直接开除。”我一本正经。
“那也太狠了吧?”
我阴着脸说:“对你就得狠一点。”
他皮笑肉不笑地挠挠头转移了话题,一脸疑惑地看着我问:“你还去喝呀,昨天你喝的和死猪差不多,叫都叫不醒。”
“谢楠他爸来了,让我去陪酒怎么也得陪呀。今晚不喝了,聊聊天,人家明天就走了,人之常情嘛。哎!要不你替我去得了。”
他摇着大脑袋:“人家又没叫我陪,我不去。哎!对了,她爸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没时间和他纠缠就说:“没问,不知道!”我又补充道:“今天问了回来告诉你。”
“三省,为了看你,她给王老头塞两包‘软中华’,这‘母狮子’太下本儿了吧?”刘美丽盯着我一字一顿的问。他暗地叫谢楠“母狮子”。
“你想说什么?”我警觉的盯着他的眼睛。
他拉着长腔学赵忠祥的“动物世界”:“马赛马拉的雨季来临的时候,母狮子的发情期也到了,公狮子的发情期不太合拍,可能稍微晚一些,他…还在等待。”
我以牙还牙,也学赵忠祥:“旁边的公鬣狗仔细的观察着,它的嗅觉是狼的一百倍,它什么都吃尤其是腐肉;这会儿也许是无聊,它正低头舔着自己的蛋蛋,偶尔他还用嘴扯一下旁边别人的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