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中小女孩为了让小男孩眼睛重见光明,不惜涉险取水,当她在小男孩可以看得见的时候,却选择了悄然远去,这样无私的爱,就如同现在你对我的爱一般,为了不让我受伤,你替我挡下了一切,宁愿受伤的那个人是你。所以我就对号入座,很自然的把你跟故事中的小女孩联系到一起了啊!”张雨曦的手覆盖在上官扬的手臂上,握紧了它,不舍得放开。
“嗯,原来是这样啊。”上官扬搂紧了张雨曦的腰身,让她放心的靠在自己的胸膛。一双墨眸看着星空中的星星,眸色如夜色般深邃。她话中的意思他又怎么会不明白,原来她刚才冷落自己好长一段时间就是在想这个。傻丫头啊,你不知道我为你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吗?上官扬心中暗自说道。扭头在张雨曦的额头上狠狠的敲了一记。
“啊!”张雨曦吃痛的喊道,朝上官扬翻了个白眼,按着自己的额头,不服气的抱怨道:“一点都不懂的温柔的男人,刚刚才夸你两句,现在就原形毕露了。”
上官扬朝张雨曦做了个鬼脸,同时换了一种轻松的语气说道:“我知道我长得俊,美。像希腊神话中的天神一般,嫉妒死男人,哭死女人,可再怎么样我的属性都是男,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张雨曦,你要是被我的美色所迷惑,那你就直说好了,反正你早晚都是我的妻子,在我面前不用害羞,同时我也能理解,你即将作为一位男神的娇妻,要顶着多么大的压力。理解哦。如果你要向我表白的话,那就大声说你爱我,不用拿小女孩跟小男孩来做你的挡箭牌。”
“哈~你这不知廉耻,自以为是的男人,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向你表白了?好,我承认你是长得俊美,但是那也不全然是你的功劳,如果没有你爸妈优良的基因,哪来的你呀?不要脸,还自诩为男神?什么娇妻,谁要做你的娇妻了,还要顶着那所谓的压力?我不嫁了。你爱谁谁!”张雨曦气不打一处来,哪有人把话说得这么露骨的呀,即便是她真想跟他表白,可怎么着她都是个姑娘家,他怎么就一点都不顾及她呢?羞死了!这次下定决心不理他了。非要给他点厉害瞧瞧!
上官扬此刻的心情很好,就算是被张雨曦骂了一同,心情还是很好,还真是被他给说中了,看着张雨曦一张笑脸红的跟樱桃似得,好生可爱。
上官扬搂紧了张雨曦,低头看见她正在怄气,便装可爱,摇着她的身子,“好了,别生气了,我认错,我不该把话说得那么露骨,虽然我真的很帅!”
晕,张雨曦抬头瞪了上官扬一眼,心中腹俳:自恋狂!被张雨曦瞪的不好意思,上官扬转移了视线,看着深蓝的天空,大声喊道:“张雨曦,我爱你,你是我上官扬今生的唯一!”
张雨曦吓了一跳,急忙拍着上官扬的手:“你小声点,别把邻居们吵醒了。”
“没事儿,他们懂得!”上官扬说的轻巧,好像知道张雨曦要批评他似得。顺势在张雨曦的脸上偷了一个问。
张雨曦吃惊的捂着脸,“上官扬,你偷袭!”怒视着一脸得意的上官扬,抽出一只手二话不说将上官扬的脸瞥向一边。
“啊~移位了!”
“活该!谁叫你偷袭我!”
“不要啊,很疼。”
“受着!”
“你舍得我这张俊脸吗?”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雨曦,我错了再也不偷袭了,下一次我一定明着来!”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啊~上官扬快我下来!”上官扬将张雨曦打横抱起,走进了房间里。
“不放,乖乖的搂紧我的脖子,不然你就掉下来了。摔着了我可不负责哈。”上官扬故意放松了手上的力道,张雨曦怕摔着,就这样紧紧的搂着上官扬的脖子。回到房间里,上官扬将张雨曦轻轻的放到了床上,一张俊脸慢慢的向她靠近。有了一次经验张雨曦断然不会再吃亏,趁上官扬不注意一把将他推到靠近她旁边的床上坐下,俯身将上官扬禁锢住冲他说:“给我乖乖的坐好,在这里等着我。”而后起身去浴室拿出药箱来。自从上官扬上次受了伤,张雨曦的卧室里就一直准备着药箱,时间久了她也就忘了。直到今天看到上官扬背上的伤口时,那可怜的药箱才被主人想起来。
张雨曦把药箱放到床上打开它,从里面取出了碘酒跟绷带:“把衣服脱了,我要给你换药。”张雨曦一副大夫的表情,上官扬也只好乖乖的听话脱掉身上的衬衫。
张雨曦轻轻的解下上官扬背上的绷带,那上面还沾有上官扬的血,随着胶带慢慢的被揭开,张雨曦才看到庐山真面目好大的一个伤口,尽管结疤,但还可以清晰的看到伤口的深度,是一个深深的小洞,不时地还有鲜血流出。张雨曦撇过头,不忍心再看下去。颤抖的手打开药瓶,取出棉签,帮忙擦拭上官扬的伤口。
“嘶~”上官扬吃痛的闷哼了声,背上的伤口还没有完全的愈合,再加上刚刚丢项链的时候,用力过度扯到了伤口,现在怕是流血了吧。
“痛到了吗?”张雨曦紧张的看着上官扬,刚上药的时候碰到了他的伤口,那里还没有长好,但是她又必须那样做,如果不是因为她的关系,他也不会受伤啊!
“没事。”上官扬握着张雨曦冰冷的下手,给她安慰解释道:“刚刚…刚刚一股冷风吹进来,我有些受不了。不过现在没事了,你继续吧。”
就这样上官扬握着张雨曦的手,忍着痛让张雨曦替他上药,张雨曦对着他的背部自然是看不到整个过程当中上官扬一直是皱着眉头的。只是张雨曦被握着的手,每紧一分,她的心就会痛一分。
“好了。”张雨曦替上官扬穿上了衣服,转头收拾药箱,没有多说一句,自顾的将药箱拿回浴室里去。
等到一系列的动作完了之后,张雨曦跟上官扬两人坐到床上,谁也不说话,不是因为生气,而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对方。
“我…。”
“我…。”
“你…。”
“你…。”
两句话,两个字,两个人几乎是同一时段异口同声的说出来的。
“时候不早了,你该回去了。”张雨曦毫不留情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