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以为我怕你啊。”她挺起胸膛扬了?扬下颌。
萧祁墨瞥了?一眼正说?笑的二人,很神奇的,心里竟然?没有以往的不悦和嫉妒。
这几?个月他每次过来,都能见到阿莹脸上高兴的笑容,他看着心里也很开心,与祁颂之间便也默契地再无争斗。
可就是?如此,他竟然?已经渐渐习惯这样的生活了?,他们三个人生活在一起,好像没什么不好。
况且阿莹开心的时候,是?不会忽略自己的。
比如此刻,她倏然?转头看向他,啊了?一声:“差点忘了?,你不能在外面待这么久,小心着凉了?。快进去快进去,我们牌还没打完呢。”
说?完,提起裙摆便往屋里跑,还不忘喊道:“我马上就要自摸了?,可不能把这个忘了?。”
她坐回位置,将方才摸起来的牌再次放入手中,兴高采烈地喊出自摸二字,随后一把推倒自己面前的牌,笑得像个瓷娃娃一样。
萧氏二人被这份开心所感染,也不禁露出笑容,纷纷推倒面前的牌。
未央这时将酒瓶子拿来了?,卜幼莹让她交给了?祁颂去接,反正他此时无事可做,而后未央又坐回了?牌桌上,几?人继续推起牌九。
屋外白雪簌簌,一位少?年静默接雪。屋内则欢声笑语,一群人笑逐颜开。
这样的日子,若是?能一直过下去便好了?。
打完了?牌,卜幼莹便同未央一起去做了?雪花酒,不过这酒当日不能喝,得放个两日才行。
这两日白雪已经积起来了?,萧祁墨怕冷,便没有参与他们的打雪仗,只站在门口看着他们四人玩得欢腾。
萧祁颂这个人打起雪仗来完全不会怜香惜玉的,巴掌大?的雪球直接往卜幼莹脖子里塞,气得她让邢遇按住他,往他胸口里塞了?整整三个雪球。
“嘶——”他冻得倒吸一口冷气,抖了?好几?下才把那些雪抖干净。
卜幼莹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突然?又一个雪球朝自己丢来。
她双目圆睁,惊讶看向雪球丢来的方向:“好啊你,未央,看我怎么对付你!”
她蹲下身?又捏了?几?个雪球,笑着朝未央丢了?过去,却都被她灵活地一一躲过。
“不许用武功!”
“这不是?武功。”萧祁颂一脸得意地插嘴道,“这是?我们习武之人的反应能力。”
“切,我也有习武之人。邢遇!给我丢死他们!丢到他们求饶为止!”
“是?。”
几?人再次打得热火朝天,难分伯仲,看得站在门口的萧祁墨也蠢蠢欲动。
不过也只是?心里想想了?,他一到冬日就不怎么爱动弹,就这样看着他们玩,自己心里也挺开心的。
白日里的雪仗结束,到了?夜里,他们便围坐在炭火边,喝着前两日酿好的雪花酒。
卜幼莹特地让邢遇接了?五壶,他们一人一壶,并说?好了?,今晚一定要不醉不归!
为了?能让喝酒喝得更有意思一些,他们每人轮流讲起了?鬼故事。
祁墨不会说?这个,也没听过,所以只能当听众。
邢遇也是?。
因此讲鬼故事的只有卜幼莹、祁颂、和未央三个。
尤其是?祁颂,以前在濠州时同那帮狐朋狗友滚混,可没少?听到一些鬼怪志异的故事,这会儿全派上用场了?。
凭着他生动的讲述,把卜幼莹吓得一愣一愣的,连酒都忘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