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时没有再说话,潸潸的身体长时间暴漏在空气里有点冷,她不由的打了个喷嚏。
江逾白忙把丝被拉过来盖在他们身上,顺手把潸潸的浴袍给扒了。
潸潸按住他在她身体到处点火的大手,喘息着说:“不行,医生说前三个月不能那个。”
“我知道。”江逾白舔着她的耳垂,抓着她的手按住自己的昂扬上,“它想你想的要命,潸潸,帮帮我。”
他的眼眸很深,他的呼吸很灼热,他的…。。很巨大,潸潸知道逃不掉,认命的闭上眼睛,小手握住了他。
江逾白舒服的发出声音,低头咬住了她……。
经过兵荒马乱的一段时间,终于算是稳定下来,婆婆从别墅也给接到房子里,而张嫂则回到了江南。
婆婆对于这次搬迁什么都没问,她老人家经历过太多,也看透了人生的起落荣辱,所以连问都没问,不过知道潸潸怀孕后简直高兴坏了,又找出柔软的毛线给宝宝织毛衣。
潸潸这时也不在限制她,只是说时间不要太长,织一会儿就要站起来走走。现在的房子哪里都好,就是高层,也没有可以散步的花园,婆婆是坐不惯电梯的,所以每天只能闷在家里。
现在潸潸都养活一家好几口人,自然觉得责任重大。江逾白现在每天都陪她去花店,开着她的大众CC,长腿长胳膊的简直没地方放,可是人家安之若素,丝毫不觉的大众CC和阿斯顿马丁有什么不一样。
又是阳光晴好的一天,沈彻最近装修新办公楼,需要一大批绿色植物,本来这个单子轮不到潸潸这样的小店来做,丝丝力荐,沈彻只好把单给了她。
货源店里没有那么多,她只好去郊区花农那里调运,江逾白亲自开着租来的货车,拉着她去郊区。
本来江逾白是不让她去的,可是她非要跟着,现在江逾白开车非常小心,车速都不敢超过60迈。
潸潸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看着穿着一身粗布衣服的江逾白。帅哥就是帅哥,即使他现在只是穿着牛仔裤和粗布夹克,也是一个田园风,丰神俊朗的一塌糊涂。
看了又看,潸潸还是看不够,当意识到这个男人是我的时,她又骄傲的不行,轻轻动着手脚哼起歌。
江逾白仔细一听,竟然是那首“end of may”。
微微弯起唇角,江逾白问:“你也学会了?”
“嗯。”潸潸点头,“我唱的怎么样?好听吗?”
秋日的阳光明亮却不耀眼,郊外的空气带着一股子清香的丰收味道,大片大片的田塍里植物一片橙黄,江逾白突然念起了中文歌词
闭上你的双眼和命运对赌
面对着日落前最后的光彩
这是我们所能到达的最远的天外
你还没看见我已将自己掩盖
请沉默不语
看黎明到来
是的,那个时候,他开着豪车穿着西装和她行驶在城市浮华的街头,那时候他看不清命运,看不清他身边陪伴的人是不是对的。而现在,他们开着小货车行驶在郊外的路上,他身边的人依然是她,陪着他经过日落和黎明。
有一种冲动从江逾白的胸口漫卷到全身,把血液都鼓涨的分外澎湃,他想大声的喊出来,让她听到,让天地听到,让整个世界都听到。
☆、114。我就叫它小白
有一种冲动从江逾白的胸口漫卷到全身,把血液都鼓涨的分外澎湃,他想大声的喊出来,让她听到,让天地听到,让整个世界都听到。
“何潸潸,我爱你!”
轰隆隆,洒农药的飞机在他们上空飞过,完全掩盖了他的声音,潸潸捂住了耳朵好久才问:“江逾白,你刚才说什么?”
江总好容易提起的勇气一下子都跑光了,他板着脸看路,“没说什么。”
“不对呀,我明明听到你有说什么的。”
可是任凭潸潸怎么猜想,江总就是不开口。
很快就到了花圃里,现在虽然还不是很冷,但是花圃里已经暖气供应,里面的空气分外闷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