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将未说之言咽下,静等雪长老为他刻上密文。
他心知以自己的能力要想调查父亲和兄长的死因难如登天,但若是能成为执刃各宫之主多少都要给他行方便,还有长老们向着他要想调查清楚指日可待。
到底还是耽误了一些时间,老执刃背后的密文都已失去两句,几位长老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宫子羽便将剩下两句念了出来。
也使得他想起幼时,父亲对他亲切和蔼还不似如今这般各种看不上,他们父子是从何时起开始变的看对方不顺眼的,好像是在母亲离开之后的日子里发生的改变吧。
宫远徵在听见动静时已经过去了很久,等他穿戴整齐匆匆忙忙赶到时,宫子羽的身上已经纹好密文成为新的执刃。
宫远徵扫视屋内布置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没有人通知徵宫。”
月长老解释道:“一切事发突然没有来得及通知各宫。”
宫子羽赤红着双眼拽着他的衣服大吼道:“宫远徵,为什么执刃会中毒?”
宫远徵被他突然的这么一下给整懵了,“宫子羽,你给我放开,执刃中毒与我何干?你不会想说都是我下的吧?”
不是,执刃是中毒身亡的,难怪宫子羽看起来那么悲伤,可是不对呀,服用了百草萃怎么可能会中毒呢?
宫远徵一瞬间想了很多,但并没有表露出来。
“执刃服用了你做的百草萃为什么会中毒?宫远徵你给我说清楚。”
宫子羽拽着他衣领的动作再加上一副怀疑他的面孔,让宫远徵感到很不爽挥手将他推开。
“宫子羽,你有病吧?你是在怀疑我的百草萃有问题吗?没有证据不要瞎说。”
宫远徵本就看他不顺眼加上如今这么一闹更加看不上的宫子羽,百草萃都是经过他的手炼制而成存放在徵宫之中,宫子羽竟然怀疑百草萃有问题,那岂不是在怀疑他有问题?
“宫远徵,你敢说百草萃没有问题?”宫子羽想上前找他理论被一旁的金繁扯住手臂。
宫远徵轻蔑的斜看他一眼,不客气的说:“宫子羽脑子有病就先去治治脑子在说话,别像只疯狗见人就咬。”
“宫远徵你居然敢骂我。”宫子羽挣开金繁打向宫远徵。
宫远徵自然不可能站在原地,任由他打上来,侧身躲过他的攻击,给了宫子羽一拳。
这时,一直在旁边当做背景板的三位长老站了出来,阻止宫远徵对宫子羽动手。
“住手,远徵不得对执刃动手。”雪长老语气不悦的说道。
“什么,宫子羽是执刃,那我哥呢?”宫远徵简直不敢相信他听到的事情,问长老们。
月长老遮掩住脸上的不自然,从容的说道:“远徵,按照宫门规矩执刃和少主同时遇害,拥有继承资格的第一顺位应立刻无条件地成为新的执刃,且继承人当时必须在宫门中。
若不在宫门中,则顺延至下一个有继承资格的继承人。
尚角今夜并不在宫门,紫商又是个女子,而你还未行过弱冠之礼,只有子羽是最合适的人选。”
宫远徵并不能不接受长老的说法,少主本该是属于他哥哥宫尚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