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长老一起看向宫远徵在等他给出一个答复。
宫远徵邪魅一笑,鄙夷的说:“宫子羽,听你这意思是怀疑老执刃出事与我有关,呵,既然知道我善医毒,怎么就没有脑子想想,这么做的后果是我会成为第一个怀疑的对象,你以为我和你一样蠢吗?”
“你,宫远徵你敢说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吗?”宫子羽压抑着心中的愤怒,瞪着他问。
“百草萃在出徵宫送往各宫的途中,会遇到什么又不是我能说的准的。
宫子羽你既然怀疑我,有本事以后别用我徵宫的药。”宫远徵他的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月长老阻拦宫子羽剩下的话,出来打圆场道:“好了,宫门上下一心,远徵不要说负气的话。”
雪卿眼底划过一丝嘲讽。
宫远徵脸上的不满之色丝毫没有遮掩:“上下一心?长老就更不能放任宫子羽如此污蔑于我。”
宫尚角一向面无表情的脸上闪过诧异,他觉得这次出门回来一切都变了,从前远徵弟弟再是不满也只会独自忍下,除非自己为他出头。
雪长老不满的喊:“远徵”
宫尚角上前几步挡在宫远徵面前,为他遮挡长老们不悦的目光。
“远徵弟弟所说也不无道理。”
宫尚角的一心维护加上宫子羽看不上宫远徵轻狂的模样,气急败坏的道:“污蔑?宫远徵你以为我没有证据吗?金繁去把人证带过来。”
“同时害死执刃和少主的结果是宫门启动缺席继承制,愿意冒风险的人往往是有机会得到更好的回报。”
两方对质,雪卿的声音在寂静无声的执刃厅响起。
“你的意思是父兄是被我自己杀死的。”宫子羽双目瞪大,满眼通红的看向雪卿怒不可遏的大吼。
月长老眼中划过一丝冷意:“这位姑娘还请慎言,这是宫门的事情与你无关。”
雪长老紧锁眉头,神色忍不住严峻起来:“远徵,这是她的意思还是你的想法。”
花长老也正襟危坐起来。
宫尚角回身面向宫远徵,冷峻的脸上一双眼睛锐利如刀锋扫过雪卿,毕竟她刚才的话有分化宫门团结的意思。
宫远徵在注意到宫尚角眼里闪过的杀意,毫不犹豫的用自己的身体挡着雪卿,可是目光躲闪不敢与自家哥哥对上。
宫尚角的手紧握在腰间的佩刀上。
“与他无关,这自然是我自己的意思。”雪卿从宫远徵的身后走出来,站在他的身旁,感觉到他的紧张握住那沁出汗液的手。
“宫子羽,我只是从客观上在说这个事,你口口声声说宫远徵是害死执刃的凶手,那他这么做最后得到的好处是什么?
看吧,连你也说不出来。
不是他,更不是宫尚角,不然出事那天晚上他就不会离开宫门。
整个事件下来是你,一个一无是处的羽公子得到了好处,还有三位长老们毫无底线的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