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曾有过的,现在缺这么莫名其妙,这种不受控制的意识,令他不自觉的觉得烦躁。
叶芷没想到她不过是问了这么一句话而已,靳恺诺的表情就这么奇怪,他高大的身子堵着她的路,她下不去,他又不动,两人就这么尴尬的对望着。
站了一会儿,还是叶芷有些受不了这样的气氛,她侧着身子要从男人的身边走过去,靳恺诺本能的一手伸出就把她的身子揽入怀中,她刚沐浴过后的身子还带着沐浴露的清甜味道,可他缺觉得比任何的顶级香水都要好闻的多,他本能的嗅了嗅,全身的毛孔都舒服的展开了,一晚上的紧张和烦躁一点点的消退。
两手拥着她纤细的腰身,他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小叶子,别动,我抱一会儿。”
叶芷没见过这样的靳恺诺,她柳眉微微蹙起:“你不会真的是去杀人放火了吧?”
靳恺诺撇撇嘴,现在的他觉得昨晚发生的事要比杀人放火还要恐怖,他觉得一定不能告诉叶芷,可是看着她这么平和的样子,他昨晚明明一晚上都没回来,她就不问点什么吗?还是说如果他真的告诉她了,她也不会着急?又抑或是她只是淡淡的看自己一眼,连话都不会多说一句。
女人都是敏、感的动物,叶芷被他拥在怀里的那一瞬,已经闻到他身上的香水味还有不一样的酒味,她眉头皱的更加的紧了,一双小手推了推他的肩膀,撑开了彼此之间的一些距离:“你去洗澡吧。”
张了张嘴,他像是想要说什么,可是最终还是没说出口,幽幽的看她一眼,嗯了一声松开她,抬腿上了楼。
叶芷也没再说别的,自顾自的下楼,对于他的事,她觉得自己最好的方法就是能不知道就不知道,能不问就不问。
靳恺诺进屋去洗澡,他看了看外头,叶芷下楼去了,应该不会在这个时候上来的,他随意的把衣服都给脱了,去浴室洗了个热水澡。
洗过澡,全身似乎放松了不少,紧绷着的身子也渐渐的舒缓,只是背后那些抓痕触了水,现在有些刺刺的疼。
赤脚走了出来,靳恺诺把抽屉拉开,找出一条软膏,对着镜子在涂,只是自己一个人,背后擦的有些艰难。
叶芷简单的吃了早饭,看了看靳恺诺还没下来,她以为他在浴室里洗澡,她什么都没想就上楼直接拉开房间的门,刚要朝浴室那边开口,却闻到一股膏药的味道,脚步刚落下,目光本能的朝站在镜子前面的男人看过去,视线随即落在他背后的那几道明显的抓痕上。
男人听到身后有推门的声音,本能的一僵,倏然的转过身:“小叶子……”
叶芷随着他身子转动的脚步看着他背上擦了膏药之后似乎更加显眼的痕迹,小脸有那么一瞬间的惨白,靳恺诺脸上一下子就变了颜色,也不顾药膏到底干了没有,连忙伸手把挂在一边的衬衫拿了穿在身上。
呼吸微微的一窒,叶芷下意识的拧起了眉头,其实他昨晚彻夜不归,即使她昨晚喝醉了也记得他说是跟江晨浩他们一起去玩了,他们这些人去哪里玩,玩什么,她是见识过的,而且他刚才抱着自己的时候,身上那种属于女人的香水味道和红酒味道,她就猜到了昨晚发生了什么。
只是,她到底只是自己猜想的,没看到实际的,可如今,那么明显的痕迹,她真的愣住了,心底闪过一抹不知名的伤痛,她真的是以为自己会不在乎的,可是真的看到的时候,她却知道自己错了,她真的能感觉到那种疼,那种像是被刀子扎进去的疼。
原本以为的不在乎,可到头来,却生生的感觉到疼了。
“对不起,我……我以为你在洗澡……”叶芷下意识的转身就跑,脚步都是凌乱和匆忙的。
“小叶子……”
靳恺诺来不及扣好衣服,连裤子都来不及套好,一下子就冲了过去追她,只是动作太过猛烈,脚下不由的打了滑,嘭的一声撞到桌子上,腰上淤青了一大片,痛的他腰都直不起来,只能扶着腰脸色苍白的站着。
听到声响,叶芷才回头,便吃惊的看到男人一副受重伤的样子,那张俊脸完全的惨白了,额头上渗着细密的汗珠,叶芷连忙走上前扶着他:“怎么了?走路也能撞到?”
靳恺诺皱紧了眉头,指了指自己的腰,说都说不出话来,叶芷忍不住伸手去摸了一把,手上的力度稍微的重了些,男人嗷的叫了声,面色铁青:“你想谋杀亲夫?”
“我想看看你疼不疼。”
叶芷撇撇嘴,想把细嫩的手掌抽回来却被他握紧在手心里:“你撞一下看看疼不疼?”顿了顿又说,“扶我到那边坐一下。”
叶芷依言扶着他到Chuang边去坐下,他才一坐,嗷的又嚷嚷了一声,直接趴着躺。
江晨浩被从温柔乡里拉出了出来,匆匆的赶来的时候,见靳恺诺这幅样子,忍不住幸灾乐祸的大笑:“放心,就是撞了一下,散淤血就好了,不过你得躺着几天了,还有你得禁、欲,不然损了腰,你这男人可做不成。”
靳恺诺黑沉着一张俊脸,鄙夷的看他一眼,哼了一声,叶芷倒是在一边时不时的问几个需要注意的问题,又细细的核对了一遍该擦的药她才把江晨浩给送走。
男人老实的躺着,高大的身子像只八爪鱼似的趴在那里,样子特别的滑稽,叶芷把江晨浩送到楼下才回来,她没说别的,看了靳恺诺一眼,伸手把被子给他盖再腰部以下,刚上了药酒,得温热一下吸收才是。
只是他衣服撩开了,她一眼就能看到她背上的那些抓痕,她眼神闪烁了下,不知道该不该给他把上半身也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