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走了以后就捅皇帝刀子去了?
早知如此她就不该要指挥官替银毛小狗还的100星币。
“我这就去……!”罗厄尔站起身来就要出去报仇。
“站住!”
医官为皇帝褪去上衣,露出精壮有力的半身,罗厄尔脚步蓦地顿住,微微挪开目光。
“我需要你做另一件事。”
谢臣冰冷深邃的紫眸不带一丝感情。
“明日一早,将叛逃之子缉拿归案,关进地牢。”
“陛下,我现在就可以去。”
谢臣依旧制止了他,平静扫过他满身的血迹。
罗厄尔甚至生出几分陛下在关心他的错觉,随后便听到谢臣冷淡微敛的威严嗓音。
“今晚让他休息。”
主位上的人似在想着另一个人。
威严紫眸冷冷半垂道,“受了重伤,又没有我的陪伴,也不知他今晚能不能睡的安稳。”
……
房间里充斥着猫薄荷余韵。
整夜被包裹在猫薄荷中,时霁精神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
醒来时甚至脸颊柔软埋在银毛Alpha的颈窝中。
“……”
猫薄荷并不会消除他的记忆。
清冷长眸片刻恍惚后,闪过一些破碎画面。
“这里,疼。”
冷白指尖落在腰腹下方,他茫然抬眸看向对面的少年,猫耳朵被烫红的歪下去一只。
“怎么办?”
时霁:“……”
燥热手掌如同温吞的海浪,寸寸游离在身线上。
腿弯被搭在少年精致流畅的手臂上。
少年喉结滚动发出性感的吞咽声,小猫尾巴缠着他的手腕一点点收紧,感受着Alpha手臂绷紧时的青筋脉络。
仿佛是全然不属于自己的记忆。
时霁眼睫狠狠颤了下。
“一起洗。”
他看到自己困倦的揉着眼睛,卷着白衬衫坐起来,小猫尾巴随意晃了下,平静的对谢灼说:“我离不开你。”
时霁:“…………”
时霁重新闭上眼睛,抬手轻遮住长眸。
觉得他应该是还没睡醒。
“醒啦?”头顶传来略显沧桑的喑哑嗓音。
时霁蓦地一怔,这才意识到谢灼如今是醒着的。
覆在眼皮上的腕骨被人握着挪开,时霁对上一双泛着淡淡血丝的桃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