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一下,座上颇多使剑的名家,你两仪分光剑式的剑痕可是做假不来的,大家一看就知道,陆大彪,你到冰窖里去把尸体抬出来。525txt”
陆大彪还没有答应,孙公策已做贼心虚,愤然色变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天道盟被你们一手把持住,还有什么公道可言不除掉你们这些把持,天道盟永无宁日,大家一起上,我们今天先清理一下门户。”
他们是有计划的,孙公策一声招呼后,拥护他的那些人一起拔出兵器,一拥而上,步步进逼。
孟开元父子见状正待拔兵刃上前抗拒,方立父子俩会同那些护法以及属于他们的分会负责人挺刃对立,方立冷笑道:“各位最好冷静一下,等孙老清理门户后再说,兄弟把话讲明了,我们确是与豪杰盟有了口约,要和平相处重组天道盟,各位想想自己的力量,是否够资格与豪杰盟抗衡,我们这次是谋定而后动,一切都有了计划。”
他不算危言恫吓,的确是相当有计划,他们的人数虽不多,却抢先一步,各取得有利的位置,而座中的群豪却被挤成一团,困在中间,碍手碍脚,中间的人如想突围而出,势必要推开外面的人,也必须要牺牲外面的人,因此大家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了,孙公策会同那三位长老,持械逼向傅玉麟与莫秀秀而来,另外那三个不与他们同流合污的长老,则被王仲远用一个圆形的长筒止住道:“三位老兄,小弟手中这一具针弩射箭内贮二十四支神龙刺,与我鞭梢上的毒刺具有同样的威力,三位最好老实一点。”
那三名长老是湘西名家花荣,洞庭醉侠常枫与汉阳的黄鹤观主,三人俱是一脸愤色,花荣怒道:“孙公策,你们以这种手段就想取得天道盟的主权了吗?”
孙公策微笑道:“花老弟,我是为大家好,老朽已与豪杰盟主白云残私下会过,他自从离开天道盟后,已经练就了一身无敌技业,比我们高出百倍,凌寒水一定是听到风声先躲了起来,才抓了这两个小家伙来顶坑,等老朽收拾了他们后,再与各位从长计议。”
洞庭醉侠常枫怒叫道:“没什么对议的,我们绝不与奸邪妥协,更不会与你们这些鼠辈同流合污。”
孙公策笑笑道:“各位如果认为志趣不同,不妨于会后自动决定去留,反正天道盟是在我手中定了,只是现在最好别凑熟闹,王老弟手中的神龙刺可不讲交情的。”
王仲远轻轻一按针筒,嗖的一声,射出一枚黑色的毒刺,直透入厅中的柱,且将周图的石质染污了一大块,腐蚀的石粉纷纷落下,他才得意地笑道:“三位看见了,这神龙刺若是钉在身上,滋味可不好受。”
这三人因为都坐在同一边,刚好在王仲远的对面,也恰好在他的威胁之下,虽然愤形于色,却无法有所行动。
孙公策仗剑会同一名长老——七星剑刘德芳走向傅玉麟,另两名长老——一溜烟水开文与笑方朔东方烈则攻向莫秀秀,顿时杀成两团,这四人都是天道盟的顶尖人物,功力深最,技艺非凡,尤其是孙公策的一枝断神剑,火候深炼,傅玉麟虽然不致落败,却也不易取胜,而莫秀秀对手的两个更为难缠,水开文用的是链子索,东方烈用的护手双勾,一长一短,配合得十分精妙,她只好仗着精湛的剑技与巧妙的身法僵持苦拼。
沉战有顷,傅玉麟尚能维持,莫秀秀则感到有点吃力,沙金炎朝三老一看眼色道:“我们可出手了。”
孙公策笑道:“你们四个人还是安份点吧,等我宰了这两个小家伙后,替你们解了毒,护坛的工作仍要借重四位,以你们此刻的功夫,上来也是白送死。”
沙金炎冷笑一声道“未必见得。”
他跳身上前,碎碑掌劲聚足,直拍向七星刀刘德芳,招式精绝,刘德芳知道他中毒功力大减,根本不在意,信手挥拳反迎。双掌相交,啪的一响,刘德芳已痛叫一声,左腕掌骨已被震断,人也退出好几步。
夺命金枪毕立人刚好赶上,双手两枝短枪齐出,将刘德芳刺个对穿,连人挑了起来,掷向那边的王仲远。
王仲远见状大惊,连忙闪身退后,降龙刀裘三丰身跳半空,一式龙归大海,刀光凌空劈下,既狠且快,刀下断腕,裘三丰一脚踢开王仲远,拾起了他遗下的钢筒,一扣一按,射出一枝神龙刺,钉在王仲远的背上,他断腕负痛,根本不知背上中针,挣起跑了两步,忽又往前一扑倒地,全县皮肉已经变黑,僵然不动了。
裘三丰哈哈大笑道:“这东西还真厉害,孙公策,你要不要试一下,自己也尝尝滋味?”
孙公策没想到这四人的毒已解,功力如旧,顿时面如土色,这时罗铁汉迅即上去接应莫秀秀,而水开文与东方烈也已悴然住手,赶紧会合到孙公策一边去。
裘三丰把针筒又移向方立那边道:“都给我放下兵器来,谁敢不听,我就给他一针。”
方立等人都惶然失色,却不敢丢掉兵器,傅玉麟却道:“裘老,把那个歹毒的东西毁了吧。”
傅玉麟肃然道:“不,王仲远已自食恶果了,这种害人的东西万不可流传于世,更非吾辈所应持有,毁了吧。”
裘三丰顿了一顿才道:“是,谨遵盟主谕示。”
将针筒丢在地下,用脚一踩,踏成一块铜片,孙公策惊魂乍定,颤声道:“你们的功力是怎么恢复的?”
沙金炎哈哈大笑道:“孙老儿,你自以为算无失策,却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我们四个人所中之毒、得傅盟主以导气归元之法,试出毒性,沙某再针对毒性而配制解药、早在几天前就完全恢复了,我们故意秘而不宣,好找出是谁下的毒手,那知你在得意忘形之下,竟自己招认了。”
孙公策摇头道:“我不信,导气归元之法极耗功力,就是让凌寒水来施为,也无法在短期之内把你们的毒性完全试出,我不下毒的目的不是要杀死你们,而是……”
沙金炎笑道:“我知道你的用意,你不知道凌盟主荐人以代,故而在我们四人身上施了四种不同的毒,想逼使凌盟主替我们施行导气归无神功时,耗损功力,在盟会时无力应战,你们就可以顺利地取夺盟主之位了。”
孙公策道:“不错,我是这个打算,可是据我所知,凌寒水一直没有回到总坛来,至于说是傅玉麟替你们以导气归元法来逼出余毒,我实在难以相信。”
沙金炎怒道:“要你相信有什么用。”
孙公策于笑道:“现在是你们占着优势,自然不必理会我的话了,但你们把傅玉麟故神其说而抬高他身分的办法也太不高明了,导气归元是一种极为高深的内家绝学,以他的年岁,能懂个皮毛也不错了,要说在四天之内,为你们四人连续施功,有谁能相信。”
沙金炎被驳得没话说了,孙公策之言不为无理,虽然这是他们亲身所历的事实,但要人取信确是不易,换句话说如果是别人告诉他这件事,他们也无法相信,顿了一顿后,他只能勉强地道:“傅盟主勇武盖世,又岂是你这种井底之蛙所能窥测的,跟你说了也没用。”
孙公策赫赫一声冷笑道:“刚才如果不是我们估计错误,以为你们功力未复,就凭我与刘德芳二人,也足可收抬他下来了,他既有这份本事,又何必要你们帮忙。””
傅玉麟知道自已如果再不露两手,纵然今日取得了胜利,也难以在人心中建立威信,因此脸容一正道:“孙公策,我不想炫示功力,因为我不能让你们知道虚实后去告诉白云残,但现在我如再不让你明白、就变成沙老在说谎了,我对护盟四老十分尊敬,绝不能让人对他们有所误会,所以我现在再跟你决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