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晚了,都睡觉吧,忙了一天怪累的。”
张月在四人中总像大姐姐一样,起着指导和平定的作用,张月一提睡觉,武慧和刘莉立马感觉困意袭了上来,张月话音还没落,武慧和刘莉已经哈欠连天,被武慧、刘莉哈欠声感染的,张月也一个哈欠接一个哈欠的打了起来,看着三女疲惫的样子,李真道:
“我出去找车,送你们回去吧。”
武慧不向外走,反向楼上走去,边走边道:
“都几点了,还回去,楼上不是给我们准备房间了吗,空着干吗。”
“就是,有现成的房子不住,还打车回家,真笨。”
刘莉也紧随武慧上楼,张月最后一个,看看李真道:
“上楼睡觉吧,你还打算在这守一夜吗。”
李真笑笑,也跟着上楼,一人一个房间,连脚和脸都没洗,身体刚粘上床,四人就呼呼进入了梦乡,一会功夫,李真的呼噜声就响满了三楼整个楼层,可能是被李真的呼噜声勾引,过了一会,三女竟然也打起了呼噜,而且呼噜声竟然比李真打的还响,四个房间里,呼噜声阵阵,一声紧接一声,一声还比一声高,睡到后来,李真竟被三女的呼噜声搅醒,平生第一次听见女人的呼噜声,竟然如此之响,简直如同山崩石裂,而且是一声紧接一声,李真被吵得实在无法入睡,被逼无奈,只好运起神功,这才渐渐入定,三女的呼噜声直到后半夜才渐渐平息。
早晨六点,李真跑出去把早餐买了回来,然后把店门打开开始营业,店门刚开,就有顾客上门,租书换书,忙到七点,李真抽空跑上楼叫醒三女后,又赶紧跑下楼看店。
一觉睡到七点还觉没睡够,三女被李真一阵砸门声叫醒,坐在床上,哈欠连天,睡眼迷离,三女老半天才清醒过来,简单洗了洗,吃完李真买回来的早餐,三女和李真打过招呼上学去了。
送走三女,李真一直忙到将近八点,才再没有顾客上门,好在早上全是租书换书,不需要别的服务,李真一人也忙得过来,送走最后一个顾客,李真写好一张字条:上午暂停营业,有事请打电话xxxxxxxxxxx,将字条贴在门上,李真快速挤上公交车奔警察局而去。
武慧上学的路上给大记者刘莉打了个电话,让她帮忙发个招聘广告,然后又给远在国外的老爸老妈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自己想买车,需要一笔钱。
武慧从小就跟着武烈生活,爸爸妈妈生下武慧后,所有的生意都转到了国外,两口子也只好长年驻扎在外,对武慧两老人一直心怀内疚,所以只要武慧提出什么要求,两口子都是尽全力满足武慧,听到武慧说要买车,需要钱,放下电话,立刻汇到武慧帐上五十万。
武慧要钱买车其实不是为了自己,想到李真以后要去两个地方上课,还要来回跑店里的事情,总坐公交车太耽误时间,骑自行车或摩托车武慧又不喜欢,反正家里也不缺钱,如果不是因为武慧不敢开车,武慧自己也早买车了,这回正好,借这个理由,武慧决定买车。
上午上完课,李真又急三火四的赶回书吧,看看表,还好,时间刚到十一点,距离中午下班时间还有半小时,打开店门,李真迅速准备现调饮品所需用料,打开电脑,整理好放乱的书籍,半个小时后,所有东西到位,顾客也络绎不绝的开始上门。
租书换书卖书,现调饮品,收银,李真充份展示了灵活麻利的身手和快速反应的头脑,不自不觉中将太极神功与乾坤大挪移身法都运用上了,真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既要防止窃书贼又要快速完成顾客们的各项要求,电脑操作这一块没什么看头,最有看头的就是李真为顾客们调饮品,右手拿摇盅,左手加料,手起手落,出手如电,加完料,摇盅上下翻飞、花样百出、摇盅时而凌空飞起,时而从意想不到的角度收回,直看得人眼花缭乱,渐渐的,行走在大街上和走进书吧的顾客们,都被吸引了过来。
为了能看到李真精彩的摇盅绝活,不断的有顾客将钱仍在吧台里,不为买饮料,只为过眼瘾,不时的有顾客还大叫:来个精彩的。
李真也不吝啬,让来个精彩的就来个精彩的,在狭小的吧台里,手里的摇盅就如同有了生命一样,李真让它怎么样就怎么样,书吧里顾客们也不看书买书换书了,全都挤到了吧台前,纷纷掏钱买起饮料来,书吧外,挤不进来的顾客只好排在门口,等着里面的人出来后再硬往里面挤,一时间,书吧里挤满了人,书吧外也围满了人。
人天生都有好奇心,哪人多都爱往哪凑,春长市的市民们也不例外,开始书吧只是屋里挤满了人,走过路过的看见书吧里全是人,便停下脚步想看个究竟,这一看就入迷了,便也停下了,再有走过路过的看见书吧里外都是人,便也想看个究竟,一来二去,人越聚越多,越多越聚,在里面的人想出去,出不去,在外面的人看不见,想往里面挤,挤不进去,一时间,整条街道都陷入到堵塞之中。
中午一下课,武慧、张月、刘莉三人便打车直奔书吧而来,三人都一个心思,李真在店里是不是忙得脚打后脑勺了,一路上也不知道催促司机几次了,终于看见了有一间书吧五个大字。
书吧的牌匾是看见了,但出租车说什么也往前开不动一步了,看前面人山人海,人头崭动,距离书吧还有四五百米,三女走下车,找了个高处,武慧望向前方,转问刘莉、张月道:
“怎么回事,好像人都聚集在咱们书吧门口。”
说完,武慧停住不动,好像在想什么,突然尖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