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老刘头就把金霸天等人来到义庄之后的事情,详详细细的跟清风道长说了一遍,终于让清风道长解清了许多疑惑。
清风道长长叹了一声,无奈道:“赶尸赶了这么多年了,这些年发生的事情加起来都没有这次发生的事情多,真是流年不利啊。”
说到这里,清风道长突然又想起了什么,看着老刘头问道:“刘老哥,你从义庄里走了之后去哪里了?”
老刘头听清风道长问起此事,脸色忽的一变,义愤填膺的说道:“我那时候还能去哪?清风寨一下来了这么多人,以我一人之力根本无法与之周旋,而且他们手里还有火铳,道长您一定也知道那东西的厉害,那铁砂打在人身上,能打的满身都是血窟窿,我从义庄里逃出来之后,思量了一下,还是决定到隔壁的驼子岭镇的衙门去报案,于是就偷了那群土匪的一匹快马去了,谁知道走到那驼子岭的衙门一说这里的情况,那里的官爷竟然吓的不敢来了,尤其是听到是黑风寨的土匪金霸天的人,那官爷直接将老夫给轰出了衙门,说这么大的事情不归他们管,必须由县衙门受理。老夫我是再三恳求,他们根本不听,实在无奈之下,老夫也只好就回来了……”
听老刘头这么一说,清风道长不禁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看这大清的气数已尽,也折腾不了多长时间了,他们这些官爷只顾着自己吃喝玩乐,哪管这些穷苦百姓的死活,他们也都是读书人,怎么就不懂得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呢?”
“谁说不是呢,现在的老百姓苦啊,到处都在打仗,每天都在死人。”老刘头也跟着叹息道。
清风道长又朝门后的那些尸体看了一眼,问老刘头道:“刘老哥,你躲在棺材里一直听着金霸天他们的动静,可知道他们搬走那具女尸的用意?”
老刘头摇摇头,说道:“这个老夫我还真不知道,他们进了义庄之后没多久,也没怎么说话,金霸天就吩咐那些手下搬尸体,老夫吓了他们几次之后,那些土匪喽啰们倒是吓跑了,但是那金霸天的胆子确实出奇的大,竟然还有胆子拿火铳打我,幸亏老夫跑的快,要不然非死在它的枪下不可。”
说道此处,老刘头突然抬起头来,颇有深意的看着清风道长说道:“清风道长,恐怕你这次赶的那具女尸不简单吧?我怎么看着像是一具子母凶尸!”
清风道长愣了一下,也看向了老刘头,过了一会儿才说道:“能认得这具子母凶尸的人,肯定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刘老哥的恐怕也是修道之人吧?”
老刘头嘿嘿一笑,不置可否的说道:“老夫我曾经是学过几天道法,也不成气候,不过这具子母凶尸老夫还是认得的,我想金霸天肯定是看到了那具女尸的脸,受到了迷惑,才会有如此怪异的举动,抢走了那具子母凶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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