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令房林静兴奋的幻觉
房林静走楼上走下来。“静静,走上学去。”这声音有点像丽丽的,怎么会来这么早,自己还没吃早餐哪,房林静有点纳闷的去开门,还微微带有一丝的睡意:“嗯,怎么没人,是自己听错了。”
她思索着把门关上。当她拿起筷子要吃第一口的时候:“静静。走上学去。”那声音又来了,听起来是那么的真实。房林静开始质疑自己的耳朵了:“妈妈。你有听到声音吗?”
房妈看着房林静微笑的说:“静静,没有什么声音呀,你是不是听错了,赶紧吃饭,等会人家小丽就来了,别每次都让人家等你。”房林静拿着筷子一个劲的往嘴里塞饭,一边咀嚼一边思考,我难道神志有问题了:“妈妈我吃好了。”
话音刚落,刚才的声音又出现了“静静,走上学去。”房林静正要问房妈有没有听到时,房妈看着她:“静静吃好了,小丽在喊你。路上慢点,才吃过饭。”
房林静边往外走边“嗯”了一声,这回妈妈听到了应该是真的。一开门果真是丽丽站在外面,面带着开门前就可以看到的微笑,这和回答老师时感觉完全两样,因为当时他看到老师后才可以感觉到将要发生什么。这比以前所能感知将要发生什么事情好像时间更久了,只是只有声音的传递,房林静觉的这不算好事,搞的像幻听一样,使人精神疲惫。
“静静,你没事吧,怎么了,发什么愣。”小丽关心的问道。房林静回眸一笑:“没事,也许是没休息好有点头晕。咱们走吧。”这是怎么啦,好像自己的生活更加混乱,比之先前确实如此。
早上上的课程房林静依然扮着她天才的角色,漂亮的回答和满堂的喝彩,这些让她感觉到了一些无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开始喜欢了新鲜和刺激,这也许是每个人都有的挑战心理,只不过此刻在房林静的心里表现的尤为突出,这种变化在慢慢的改变着她。也许人只有前进,才可以进步,这不是骄傲或炫耀,而是有根有据的发挥自己的所知。
“静静你早上回答得太漂亮了,看看那些老师,好像你和他们有着共鸣,真羡慕你。”中午回家的路上,小丽对着从小玩大的朋友发自内心的说:“这都是真心话,不是嫉妒。”
房林静笑呵呵:“我知道,咱两一起活泥巴长大的,你也不是那种人,对了,下午是体育课,咱两比比,呵呵,怎么样。咳咳。怎么突然刮这么大的风,咳咳,小丽我们赶紧赶回去吧!”听着耳边呼呼的风声。房林静感觉精神突然好了起来,有种说不出来的清醒,头脑有一股温流在来回循环。
“妈妈我回来了。”房林静换好鞋子在还喊着:“妈妈,你在吗?”看着空空的房子,还有拉住的窗帘,暗黑的房间让她产生了恐惧,她打了一下冷颤。
就像刚才在风中,却有说不出为什么,嘴皮有点发抖的自想不会是梦魔跟着上来了吧,她的两腿开始发抖,好像挪不了一步,这难道是苍天给她开的玩笑,自己真的会变成植物人,爸爸妈妈去哪了?
就在她恐慌到极点时,头脑中的温流再次出现,只听房间里回荡着:“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我们可爱的孩…。子。”房林静的父母端上点满蜡烛的蛋糕:“女儿,祝你十四岁生日快乐。”
房林静含着热泪:“妈妈,你们不给我过,我都差点忘记了,谢谢,这真是个惊喜。”房林静忘记了刚才的恐惧,一下子进入了这温馨的气氛:“怎么不早说,小丽都回家了,我最好的朋友都不在场,不过我还是很高兴,给小丽切一块包好,上学时我给他。”
一顿丰盛的生日午饭过后,小丽想午休一会,希望看看她的梦遗。她在自己的床上安然入眠了,和以往不同:眼前有着莹白色的瀑布,瀑布下方有个石台,房林静半睡半醒的盘坐在那,眼前可以迷迷糊糊的看见色彩缤纷的各种花朵,这难道是神山山洞,可自己为什么会处于半睡眠状态,她拼命的想把眼全睁开。
可怎么也睁不开,有种温暖的东西在促使他这样,脑子里的梦魂在来回打转化作光雾滋养着房林静的每一个脑细胞,只见房林静头上有星星点点的光点,来回旋转,自己在梦中沉睡了,就像胎中的婴儿。躺在石台上,自己的头发和皮肤却在和身下的石头融合着,先前的石台变得透明,一丝丝暖流从石台底部涌向上方,房林静感觉全身暖暖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突然她失去了知觉。再次醒来时,看到的却是梦主的世界,后脑子片刻的空白恢复了正常。看看表,该上学去了,起身就往外走,当她开门时丽丽正要喊她,丽丽笑嘻嘻:“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出来的还挺准时,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房林静走到跟前双手递给丽丽:“这是我的生日蛋糕,今天中午过得,我是中午生的,我也不知道今天是我生日,忘记了,也忘记叫你了,不好意思。”
丽丽笑了笑边吃边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有这块蛋糕就足够了,下午有体育课,可以吃到美食,刚好不用怕长胖,嘿嘿。我听说下午是越野跑。你做好准备没。”房林静自信地说:“做好心理准备了,没问题。”
“今天,我们要进行越野跑步,从学校跑往对面的小山坡,然后再返回来,全程大概20公里,来看看你们身体素质到底怎么样。”体育老师拿只口哨一吹:“开始。”
同学们一窝蜂的跑了出去,房林静看看体育老师,再看看身边的丽丽‘嘘’:“丽丽,二十公里,这丫的我没做准备,惨了,老师倒好,有个自行车骑,干,你跑慢点。”
丽丽笑着:“通常情况下,头脑简单的,都四肢发达,头脑发达的都四肢简单,嘿嘿。”房林静小脸涨得通红:“就不是跑步吗?来,谁怕谁。”两人像打了鸡血一样勇往直前。
连体育老师都看傻眼了:“慢点,小心体力透支,我可不想背着你们回来。”这两个一块长大的,从小就这样,那里把老师的话听进去,只要彼此的开心。
突然房林静停了下来:“丽丽有什么声音你听到没,好像是金属摩擦的声音。”丽丽停下脚步,仔细地听,然后冲着房林静有点猥琐的笑:“除了风刮树的声音,就剩下你的呻吟声了。”房林静没好气的:“死丫头。我是认真的,先别跑。”
房林静四周看看。这除了树木,还有一个巨型的广告牌,房林静注视着它,对,声音就是它发出来的,有点刺耳,后面的同学在一步步接近,老师之所以选这条跑道,是因为这是条废弃公路,基本没什么车。
房林静断定就是它发出来的后,仔细观察着这个广告牌:“小丽,那广告牌在倾斜你看到没。快拦住同学。”小丽看了看:“你是不是跑得太快,脑袋充血了,发晕,刚才是幻听,现在又是幻视。好好的呀,没又歪斜。”
房林静看上去万分的着急:“你听我一回好不好。快拦住同学。”莉莉无奈的笑了笑:“你是不是跑不动了,找理由,好吧,你疯我也陪你疯,说不定大家都不愿意跑。”
两个人并排站在路中间,使劲挥舞着双手:“大家停一停,前边有危险。”这些同学,一听有危险。又不知发生了什么。立即放缓了脚步,慢慢的走向她们,老师尾随在队伍的最后,看到自己的学生全体罢课,还没有搞清状况,他四处张望,当他看到房林静和丽丽在坡上挥舞双手来阻止大家继续前进时,两眼好像冒出火花:“又是你们两个,捣蛋鬼,等会得好好罚你们。”
正在他准备大声喊叫时,一声巨响,让他目瞪口呆,只见那巨型广告牌瞬间倒塌,把一段路完全盖着,还扬起很大的灰尘,夹带着铁锈味飘了过来,浑身灰尘的丽丽也同样目瞪口呆的看着房林静,结结巴巴的:“我…我怎么。没看…出来。”
看她失魂落魄的样子:“我也是仔细观察才看到的。”那里是仔细观察,丽丽也仔细看过,她此刻沉浸在幻觉,原来是真,房林静一下进入兴奋中,自己做了件大好事,这感觉太好了。老师还在坡下没有缓过神:“天哪,不得了,要是学生没停下来,后果不堪设想。”
他的两眼依旧无神,呆呆的一脚撑地坐在自行车上,房林静大叫:“大家往回走吧,越野跑取消。”下坡路过老师时,到感觉老师像学生了,快到校门口时,只见体育老师飞快的骑车追了上来,也顾不得停车了,把车一扔。
带着感激的表情,握着房林静和丽丽的手:“都亏你们,要不要出大事情,我要告诉校长,给你们进行全校表扬。”房林静和丽丽互看了一下:“老师不用了,以后我们把广告牌那当往返点就好了,二十公里,太长了。”就这小小的要求,体育老师当然一万个愿意,这样还可以保住自己的饭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