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风说:“不会吧?我叫化刚才不过是封了他的穴位,你几乎就要冲了进来,要取我叫化的命了!”
“我不跟你玩了!风叔叔,你也和他一个样,尽逗人!”
小神女却问:“风叔叔,你真的敢保证没人会闯来这里?”
“我不知道呀!”
婉儿又嚷起来:“那你为什么说没有人会来这里的?”
“是呀!因为我昨天在这里整整地呆了一天,这里连鬼影也没见一个,就是山下四周的百姓,视这一带为鬼魔之地,不敢接近。”
小怪物说:“怎会这样的?这里可是简阳去成都的一条必经之路呀!”
小神女想了一下说:“我知道是什么原因了。”
婉儿问:“三姐姐,是什么原因?”
“因为这里曾发生一伙自称杜鹃的黑衣人在龙泉湖畔劫镖,白龙会、官府和武林人士,先后曾在这一带拉网似的搜索,尤其是白龙会和官府的人,一见在山上有任何人,不是严加盘问,就是抓了去,还封锁四周下山的道路。试想,一般平民百姓,还有谁敢跑来龙泉山的?这一个草棚,原本有人,不是给官府抓去了,就是给吓死了!这一带,无形中就成了禁区,没有人敢来了!何况这一处,更远离来往的驿道,更没人来了!”
“三姐姐,那我们可以放心在这里呆一天了!”
一阵风说:“放心!放心!就是有人来,我叫化也可以将他打发回去,你们不用露面,安心地在这里休息一天,到夜里才行动吧!”
这样,小神女他们就安心地在草棚里呆着,和一阵风商议追寻杜鹃和除掉蓝魔、百变这两大星君的事。
他们在草棚里安静地休息。而蜀王府在塔子山的皇庄,却足足折腾了半夜,连四周的官府也行动起来了!严密盘问附近一带的居民和过往行人。
百姓们又纷纷私下里传说,神秘的杜鹃,昨夜里又在皇庄里出现了,不知又杀了什么人。成都府的捕头也带人赶来,一时间,又将成都府闹得风声鹤唳!武林人士愕然,暗暗感到,这个杜鹃,太神出鬼没了!认为他不会出现的地方,偏偏又出现。的确,一些有经验的江湖人士认为,蓝魔星君这般张扬地在成都露面,目的不过是将杜鹃引来,杜鹃为人这般的机灵、警觉,怎会看不出来的?怎会上这个当?所以丐帮等武林中人,根本不去注意塔子山中的皇庄,想不到杜鹃却在皇庄中出现了!完全出乎人们的意料之外。
这一情况,自然很快就传到了蓝魔星君的耳中,也颇为愕然,杜鹃真的上当了?他将人叫来亲自盘问,问昨夜里是什么一回事。
这个在江湖上人称蜀山鹰的来人,一五一十地向蓝魔星君报告了昨夜的情景。蓝魔一时愕然:“来人是一个叫化,不是杜鹃?”
蜀山鹰说:“是!是一个蓬头垢面,一身破烂的叫化,他是不是杜鹃,属下不敢肯定。”
“他没杀人?”
“没有!但他偷去了一缸酒和一些鸡肉,没出手杀人。”
“他的长相如何?”
“一张脏兮兮的脸,露出一排白牙齿,至于是什么长相,因为他缩在横梁上,属下看不清楚。而且他的轻功俊极了,属下等人不知他几时躲在屋梁上的,直到不见了桌上一只刚端来的熟鸡,才发觉了他缩在横梁上。”
“你们没有去抓他?”
“去了!可是他身形快得不可思议,走时,又顺手抱走了一缸酒,我们有两个人追出去,还没有接近他,却无端端地翻倒了,从瓦面上滚了下来,转眼之间,已不见其踪影,不知逃去了哪里。所有的人,在皇庄内外折腾了半夜,也找不到他半点的踪迹。”
蓝魔听了后说:“这人不是杜鹃!”
“哦?他不是杜鹃?”
“他要是杜鹃,取走的就不是什么酒和肉,而是你们颈上的一颗人头。你去吩咐所有的人,今后别去招惹这个叫化了!见了他,也装着不见,避开他走。”
“为什么?”
“亏你还在江湖上行走多年,难道还看不出这叫化是什么人么?”
“他是丐帮帮主金子玉?”
“金子玉算什么?他比金子玉可怕和厉害多了!”
“他是什么人?”
“一阵风,漠北怪丐的第三代传人,你没听闻?”
蜀山鹰惊震了:“什么?一阵风?怪不得属下等人无法接近他了!”
“去!撤消一切封锁,当没这件事发生,千万不可叫人去追踪他。我们现在得罪的人太多了!再不可去得罪了这个叫化。”
“是!属下回去立刻照办。”
蜀山鹰走了后,蓝魔感到有些困惑与迷茫,怎么漠北怪丐一阵风,跑去皇庄里去了?他是去偷美酒东西吃,还是在等候神秘杜鹃的出现?要是前者,那是小事一桩;要是后者,事情可大了!万一杜鹃给一阵风盯上,了解四川发生种种事件的真相,自己不成了武林人士的公敌?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