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酸的想被人闷在被子狠狠揍了一顿,连胳膊抬起来都费力。
安瀞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但不是自己的,而是紧紧抱着她睡得正香的时深。
是梦还没醒吗?
她小心翼翼掀开被子往里瞅,揽在她腰上的手又宽又大,衬得她的肌肤白里透红,腕口上那颗深入人心的小痣依旧匍匐在跳动的青筋之上。
“帮我拿下。”身后人突然开口,她浑身一震,嘴好像也被震麻了,哆嗦了半天才发出声音,“拿什么?”
他轻捏她的肚子,转而移向腰背,不轻不重地揉着,“手机,不是把你吵醒了吗?”
安瀞恍然大悟,连忙撑起身子找他的手机,寻了半天,才在床边的休闲裤里摸到,裤子被空调吹了一夜,材质冰凉,就连震颤了许久的手机也冰的像冰砖。
她不敢回头,往他怀里一塞,就听到身后轻嘶,像是被凉到了。
突然想起什么,“你眼睛……”
正要解锁的手一顿,他将手机屏幕递到她面前,“你帮我看看是谁打来的?”
手是越过胳膊直伸到她面前的,稍微低一低,就能碰触到瘫软的香乳,这样架着赤裸相对,甚至身体还在隐隐靠近,熟悉的燥热感铺面袭来。
安瀞只觉得脸蛋热的要滴血,颤颤巍巍地抬眼,“胥淮西。”
他枕在她脖下的关节回弯,一把搂住她的肩膀,“那你帮我拨回去好不好?密码你知道的。”
她当然知道,她的生日。
屏幕上依旧是那只撅着屁股的小猪,她此刻的心扑通扑通跳的极快,那种初次发现自己对他有了异样之感的心情,似乎回来了。
那个玩着滑板,不小心将她撞入怀里的少年,虽相隔十二年之久,却恍如昨日。
清浅的呼吸扫在她的脖侧,他有意无意的唇部贴肤让她觉得浑身发烫,手指是抖着解锁的,拨通的时候视线模糊看不清,差点拨错了人。
胥淮西接的很快,声音又大,没有开免提都能刺破耳膜。
“时深你还在安瀞那儿呢吧?”
低低的嗓音在她耳后轻嗯,明明是回答电话里的人,可她却觉得这声低喃像是赤裸裸的诱惑,昨夜的水乳交融,激烈媾和,画面一幕幕从眼前飘过。
她自己吟出的暧昧声响似乎还回旋在耳边未曾消散。
“那就好,我打算给子璇求婚了,你有空帮我想想怎么求呗!”
“求婚?”安瀞的声音比脑子快,等反应过来时声音已经传了出去。
“我怎么听到女人的声音了?”胥淮西满脸疑惑,“你不会追安瀞没成功,想不开随便找了个女人……”
“闭嘴。”时深拉下脸,伸手就想挂电话,又想到自己还在装瞎,手指只能在空中到处乱晃。
“你可别啊!二十八年处男之身怎么能随便给出去,你要向我学习可知道?你看我从大学追到子璇开始……”
又要念叨感情史了,安瀞往后缩了缩,意外撞上某个硬物,直直杵在臀缝里,似乎都按出了一个小坑。
一晚上做了那么多次,不会还想吧。
她惊恐扭头,就看到时深深吸了口气,手已经开始向下,不管不顾地抬起了她一只腿,那根烫得像烙铁样的棍棒滑进了腿缝,和自己的阴唇几乎紧密贴合。
才刚贴上,酥酥麻麻的快感就已经提前预告般涌向大脑,头皮一阵发麻,既对那玩意儿害怕,又对它有点渴望。
明明下面都有些磨肿了。
“鬼屋怎么样?或者密室,包个场,来点鲜花啥的,是不是很浪漫?”胥淮西终于谈回了重点,而埋在她胸前像头饿狼啃噬的男人也终于肯分神回答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