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发表宏论。
“看看看,我只说睡男人你就受不了吧?为什么男人总说他们睡了几个女人,当是炫耀,女人就不能说呢?我记得看过一个电影,里面有句台词特经典。那女人说,‘I am over eighteen; I am allowed to f*u*c*k men! (我已经满十八岁了,我有权利跟男人睡觉!)权利,听到了吗?性也是一种权利!不是男人独有的。中国女人有几个在床上跟男人叫板啊?明明他那个挺小,你得夸它大,明明他技术一般,你得说他好棒。自己高不高兴先不管,先看男人们满不满意,比做鸡的地位还低!”
文欣给了她背上一巴掌,笑道:“敢情你在国外几年光研究这些了呢?”
薛柔也呵呵一笑,毫不羞涩地回答:“一部分,呵呵,一部分研究成果而已。”
这些东西,文欣不是没想过,绝大部分还是赞成薛柔的观点。
从前她在学校属于先锋派,说话大胆,行事张扬,薛柔则属于比较内向型的。没想到十年以后,两个人竟然掉了个,薛柔变成了张牙舞爪的女强人,而她竟退化成了一个沉默的小妇人。
作者题外话:这几天事情很多,时间不够,暂时送不出二更了。谢谢各位的大力支持。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一百六十八章 女人的对话(五)
“洋包子好吃么?”文欣继续笑。
“嗯,一般般,中看不看用。老外的那玩意儿个头挺大,就是有点软,嘿嘿,还是咱中国老爷们坚挺。”
“切,现在才想起土包子的好处来了吧?”逮住机会,文欣报了一箭之仇。“你现在是不是有点性亢奋啊?”
薛柔还是兴致高昂的样子,看来只要不涉及“贱男”,她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性亢奋倒不至于,不过我也做不到像你那样清心寡欲地过日子。以前吧,还相信爱情,有爱在心里,什么诱惑都能够抵挡。真的,除了我家那贱狗,别的男人我连看都懒得看一眼。现在不行了,我发现自己是人性被泯灭了,兽*性被激发出来了,看见对眼的男人看见床,我就有点腿发软……”
文欣上下打量眼前的薛柔。大波浪的卷发松松地披在肩上,轻柔的米色针织短衫,领口有点浅,内衣的蕾丝花边和*若隐若现。同色系的中裙,匀称的小腿收成纤细的脚踝,粉*嫩的脚丫上套着一双*乳白色的真皮高跟凉拖,只用两条细线在脚踝处缠绕住。舒适,得体。
印象里薛柔有一对*,坚挺饱满,跟维纳斯的雕塑一样有着傲人的圆润美丽。读书的时候去澡堂,就是经过的女生见了也会忍不住多看两眼。现在……
薛柔见文欣目光在她胸前溜来溜去,用手一托乳房,再一松,一对小白鸽就在胸前震颤着跳动。
“残了,彻底残了!地心引力,谁也抗拒不了衰老。”她由衷地感叹。
“你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文欣再次被她雷倒。
“这不是跟你说话才这样无所顾忌嘛。回国来我最大的麻烦就是要管住自己的嘴,装淑女,装斯文,难得轻松一下,还不由着我乱说。”
看着她撒娇般的神气,文欣只得依她:“好,说吧,说吧,还有什么惊世骇俗的,你全说出来。”
薛柔嬉笑着凑到她跟前,挽住她的胳膊,嘴里却继续雷人。
“我刚去的时候也羞涩啊,矜持啊,环境造人嘛。我跟你说,住宿舍的时候隔壁是个女孩,长得一般般,还没见人之前我先听到她叫唤,嗷嗷地叫啊……我一想人家男欢女爱的我就不去打扰了吧。后来住了几天,不分白天黑夜地听见她叫,真好像有千军万马在伺候她一样,叫得那叫惨烈,我真怀疑能弄出人命来。再后来我实在忍不住,在她‘中场休息’的时候找了个茬溜到客厅里去,她也正好出来,门敞着,里面一个人都没有……搞了半天都是她折腾自己闹出来的动静!最好笑是她见我站在那发傻,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对我说‘I had a real good time’!”
看她一脸镇静,维妙维肖地模仿着那女孩的说话,文欣笑得捂着肚子跌倒在床上。偏偏薛柔还特无辜地说:“你说怎么办,在那我成天见的都是这些人,听的都是这些事,人家说性张口就来,我已经算是很含蓄了。”
打闹了一阵,文欣问她:“你就打算这么晃着?”
薛柔耸耸肩。“不晃着怎么办?我并不排斥婚姻啊?可现在找个男人上床容易,找个男人结婚比登天还难,别说我是二婚,更别说找个好男人嫁出去。”
可是……薛柔虽然比文欣稍小一点,也是三十好几的人了。不管怎么样,女人内心总是渴望安定和呵护,家庭和孩子,总是期望的。就算她马上找个男人嫁了,也是高龄产妇,就算孩子生下来,谁又能保得住是幸福?
沉默。
两个女人四仰八叉地躺倒在床上,头碰在一起,眼睛却都盯着天花板,茫然。
“哎,文欣。”薛柔头往后仰,在文欣头上磕了一下,说,“要再过十年,咱们再找不到好男人,找不到所谓的幸福,咱们就凑一块过日子吧。我有房子,你有儿子,凑一起也算齐整了。”
“我怕你家里的包子味。”文欣揄弄道。
薛柔一巴掌向后甩到她肩上,恨道:“我从来不把他们带家里来!”
文欣阖上眼,假寐,不再搭话,仿佛不愿去设想那样凄凉的晚景。
作者题外话: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两个不同的女人,两种不同的命运,苦涩却是一般的真实。
好久没看到留言了,BS下看贴不回帖的。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一百六十九章 假如爱情来临(一)
一连几天,文欣的情绪都有些低落,薛柔的故事带给她太多震动。如果说她和刘国祥的悲剧是可预见的,那薛柔的遭遇就实在让人始料未及。
她一直觉得,之所以和刘国祥合不来,第一是婚前他们真正相处的时间不长,对彼此性格缺乏深入了解,第二是两个人成长的环境和所受的教育不一样,导致两人各种观念信仰的巨大差异,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们之间并没有深厚的感情基础。感动和冲动都不是能够在婚姻中持久生效的因素,能够克服所有困难,冲破所有障碍的,只有爱情。
那薛柔呢?他们两个青梅竹马,曾经爱得水深火热,为什么决裂起来也是如此不堪!是爱情太虚幻,还是男人根本靠不住,还是婚姻本身就是魔障?进入围城的男女都会迷失自己?
又是鬼子的探视日。他们现在的状态,就好像是社会上流行的试离婚,似乎差的就只有一张判决书。据说试离婚能够给夫妻双方冷静思考的余地以及思念的空间,是以判断一段婚姻是否真正走到了尽头。也许有些道理吧,至少在鬼子一厢情愿的努力下,他们之间已经不再像刚分开时那样剑拔弩张。
进得门来,见文欣没有像平日那样横眉怒对或者干脆起身离开,鬼子像是受了鼓舞,涎着脸挨着文欣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