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很,这铜钱兑银子的比例,是越来越大了,我幸幸苦苦开一个月的茶楼,挣的钱还没那钱庄掌柜一通捣鼓赚得多,白白便宜他了,真是该死。”
说着话,便是推门而进,只听得咕咚一阵响,是将银子放在桌上的声音。
而躲在暗处的李小鱼和展昭两人,是不由心中一动,急忙顺着打开的窗户偷偷向里观瞧。
就见来人果然是白天在茶楼柜台竹椅上坐着的那人,又见那桌上堆着八封银子,俱是西纸包好,上面影影绰绰的有花押。
见此,李小鱼和展昭两人都是忍不住心中一喜,暗想到这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这家伙竟然将银子直接准备好了,真好。
于是两人继续暗暗观瞧,思考着到底用什么样偷龙转凤的手法,才能将这银子给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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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继续暗中观察着,只见那郑新是一边说着话,一边打开了屋内墙角的一个机关,露出一个暗格来,口内说道。
“娘子,我之前在旁边的钱庄兑换银子,可你屡次叫丫鬟来请我,不知有什么要紧事啊?”
口里说着的同时,是将银子一封一封的放进那机关暗格里,放好之后,是重新将暗格扣上,机关复原。
而听得他这样说,只见那妇人是没好气的说道。
“还能是什么事,难不成你不知道吗?”
这郑新闻言一愣,不解道。
“不是娘子,我真的不知道,到底什么事啊?”
就见那妇人是气道。
“废话,当然是为那老厌物了,咱们虽然将他赶出了境外,可现在我细细想来,他既然敢在县衙里告下你来,就保不住也会在别处告你,比如或是府里,或是京城,俱是免不了的,而那时节,你说该怎生是好呢?”
郑新听她这样说,也是不禁眉头一皱,沉着脸道。
“应该不会吧,娘子,你会不会多想了?”
这妇人是更加气愤道。
“怎么不会,他当初去县里告你时,难道你想到了吗?”
郑新一想也是,便坐了下来,摸着下巴愁眉苦脸的道
“也是啊,该死,若论当初,我还受过他的大恩哩,没想到现如今却闹到这般田地,细细想来,还真是有些对不起他和我那亡妻啊!”
话一说完,猛然间,李小鱼他们又是忽然听得有摔筷箸,扔酒杯的声音,再细听时,又听见有抽抽噎噎之声,细细一望,原来是那妇人哭了。
只听那郑新是不住的安慰道。
“哎呀娘子,你不要生气了,我不过是那么随口一说罢了,当不得真的,现在我是恨死那老家伙了啊,竟然敢告我,害得我花了好几百两银子上下打点,真恨不得弄死他,真的,你就别生气了。”
可那妇人依旧是不依不饶的道。
“我呸,你既惦着你那前妻,就不该叫她死呀,也不该又把我娶来呀,现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哦,合着你是在埋怨我不贤,从中作梗,比不得她,才害的你们翁婿闹到如今这般田地是吗?”
郑新连忙罢手道。
“没有没有,娘子,你这是哪里的话,快别这么说,她人都已经死了,我还惦记着她干什么啊,你说是不是?”
说着,更是舔着脸凑过去摇着那妇人的手臂央告道。
“所以娘子,是我的不是了,你就不要再生气了,放心吧,最多明日,我便设法解决了那老厌物,给你我出气,让他再也告不成我们了。”
而躲在暗处的李小鱼他们闻言,听得这家伙如此说,也是忍不住心中一气,想到这两个狗男女还真是良心被狗吃了啊,这么缺德,不给他们点教训尝尝都是老天无眼。
于是想着,便见两人是准备动手了,打定主意要给这郑新夫妇一点教训尝尝,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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