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失礼,没失礼。”
“岳父说的都是对的。”
“是陛下仁厚。”
“是岳父睿智。”
翁婿二人,又开始互相谦让上了。
顾笙扶额“差不多得了。”
“说正事!”
萧砚随和武安公同时闭嘴。
武安公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的确是得说正事。”
“那永宁侯三更半夜带着重礼拜访了武安公府,交好意味明显,甚至不惜颜面,一退再退。”
嗯,都不要脸面的唤他义父了!
众所周知,义父是个高危职业。
“只是,他可信吗?”
“近年来,永宁侯府的态度含糊,摇摆不定,与朝堂上各方势力都有牵扯,试图左右逢源,扶摇直上。”
“那梁州暴乱之事,永宁侯不见得全然干净。”
“这并不是拉拢的好选择。”
武安公到底浸淫朝堂多年,所思所想都倾向于权衡利弊。
他冷待永宁侯,并非只是劳苦功高倨傲。
而是不愿与立场不明的永宁侯牵扯甚多。
“陛下,拉拢永宁侯是您的主意,还是谢督主的主意?”
武安公多问了一句。
萧砚随连连摆手,忙不迭道“朕看不上永宁侯。”
这是真心话!
武安公稍稍松了口气“是谢逾的主意倒也还好。”
“谢逾行事周全,处事老辣……”
“父亲。”顾笙弱弱的举起了手,怯生生道“拉拢永宁侯是女儿的主意。”
武安公:Σ(?д?lll)
那口气松的太早了。
“你这不是胡闹吗?”
“父亲,您先坐。”顾笙扶着武安公在雕花大椅上坐下“父亲,女儿问过谢督主了。”
“永宁侯并非大奸大恶之辈,只是个心比天高能力不足的可用之人。”
“梁州之事,永宁侯并未泥足深陷。”
“至于是否忠诚,女儿敢替他作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