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不会要你的命。你的命还要留着换钦涯的。没想到你跟你恶毒的娘亲一样贱。我要让她看看,我是怎么折磨她的女儿的。”阮小鱼冷冷地哼声。
“你说兰香怎么了?”荷衣不敢相信地问道。
“你们姐妹间的事情你自己问她。我估计她也活不久了。”阮小鱼轻挑细眉,冷声道。
“你把她怎么了?”荷衣激动道。
“她不是对你构不成威胁吗?为什么突然如此激动?还是你听到她跟你的夫君有关系才情结激动。你怕了吗?怕她跟你抢男人?我告诉你,不只是她,我也会跟你一直抢下去,绝不罢休。天底下所有的女人就你不配拥有她。你凭什么,你付出了什么?当我为他风雨、为他血腥,为他疯狂的时候你在做什么?如果他非要跟你在一起,我宁愿毁灭他,也不要你得到他。”阮小鱼激动的说道。激动过后,哈……哈……的大笑,“我忘记了告诉你,这个地方是风家二兄弟加入天网以前的屠人场,专抢人,特别是漂亮姑娘抢来做好事的山寨。若要是谁逆他们意,他们会不高兴的。”
说罢阮小鱼迈着轻步离开,“你们出来吧。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第106章 惊变(下)
老宅内,昏天暗日。
风家二兄弟待阮小鱼走后,表情诡异地向荷衣步步靠近。
“美人!”风一鬼色相万千地道。见他眯起眼睛,揉搓双手。他那眼神让荷衣毛骨悚然,恶心作呕。
“好久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了。”风二鬼两眼金光,恶心道。
“不要……不要碰我。”荷衣撕心裂肺吼道。风二鬼已经点了她的穴,骑上她的身。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道:“一鬼,你先让我来。我爽快以后就轮到你。”
“二鬼,等等。要是君钦涯知道我们这样对他的女人,被他发现了怎么办。那我们可没命好活了。”一鬼拉开二鬼,小心地道。
荷衣大骂:“禽兽。”她在这个时候,手无还击之力。是绝境,没有任何希望的绝境。当她真正要被恶心男人**之时,她才明白什么是恐惧。自以为天高地厚,有胆就可以攀天钝地,自以为什么都不怕。原来在她要和钦涯以外的男人苟合时,是那么地怕。
荷衣耳边传来风二鬼得意的声音,“怕什么。君钦涯以前是天网的尊主。现在他为了这小娘子什么都不是,自己的都快到走绝路了,还有闲功夫来管我们的风流事?别拦我,我等不及了。“风二鬼说罢又扑到荷衣身上。
“禽兽,走开,别碰我。”荷衣怒吼道。
风二鬼拔了荷衣的外衣,“我觉得这里做那事太没有雅性了。”说罢,他抱起荷衣轻飘飘地往自己的屋子跑,“一鬼,等我出来以后再轮到你。”
风二鬼的屋子虽然很明亮,但是一桌一椅,一景一物都装饰得让人哆嗦,像极了那妖魔鬼怪的洞穴。他把荷衣扔在那张大床上猛扑上去,拔开她剩下的衣服。
荷衣从最开始的怒骂,到哀求,苦苦地道:“求求你,不要碰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不要碰我。”她只要留着干净的身子,她只要他不碰她。她明知哀求没有用,却一直破着嗓子可怜地叫道。她不是什么有个性的女人,她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她只想她的身子让钦涯拥有。
风二鬼不顾荷衣泣声大哭,苦苦哀求。他撕碎了她的衣服,趴在她身上猛啃。像恶狼突然抓到了猎物,香喷喷的撕咬着她的肉,“这次你肯定是我的。于子期不可能每次都救你。良心发现的君钦涯自己都在逃命了,看谁还能再来坏我好事。别挣扎了,我很快就让你痛快痛快。”
门外的风一鬼听得心痒痒的,直跎脚。不料,他正兴奋时一个黑影迅速地向他靠近。
是一声巨响,“嘭“的一声响起。接着,那扇结实地古木门四分五裂,飞溅出碎成渣的木屑。再接着,风一鬼惨叫一声后,被摔到大床前口吐鲜血,吸了半口气后怒眼而死。
“他妈的。谁坏我好事。”风二鬼爬起身,转头看到躺在鲜血中的风一鬼,顿时灭了威风。不等他反应过来,已经被来者拽着衣服扔到地上,磕得生响。
“怎么可能是你?”风二鬼声音抖擞道。
“你的武功不是已经废除了吗?”
毫不费力就将风一鬼杀掉的人正是失踪多日的于子期。至于风二鬼所疑惑的,他恢复武功之事,是出自于他的坚韧,习武之人永远无法达到的境界。
“我今天要让你们风家二兄弟丧命在自己的贼窝。”于子期没有任何表情地冷声道。
风二鬼伸手快速挡在头前,失声喊道:“等等。于兄听我说。”他急速地喘气,额头冒着虚汗,“于兄念在兄弟同你共在天网做事多年,就饶了兄弟吧。”
于子期不动声色道:“你既然知道曾经我是在天网做事,就应该知道我决定要杀的人决不会对他手软。况且,尊主已经下令撤消天网所有伤天害理的交易,但你还要回到狼崖继续杀人放火,实在是该杀。更重要的是你竟然敢欺负荷衣。”说罢,于子期放眼望向床上扯着衣物挡住自己的荷衣,心疼的。
“于兄饶命。兄弟我再也不敢了。我把岳姑娘还给你。我对她什么都没有做。于兄饶了我吧!”风二鬼跪地求饶道,满脸的惊吓,额头的汗水直往下流。风一鬼的尸体躺在他身旁,鲜血直流,看得他直哆嗦。于子期是天下第一杀手。天网内部除了君钦涯能同他过上几招,其余人的没有任何还击之力。就连阮小鱼也得让他三分,更何况小小的风二鬼。
不等风二鬼再求饶,于子期迅速地锁住他的脖子,“你非死不可。”
一阵风强有力地袭来,那风中带着尖锐的兵器闪电般飞向于子期。他轻轻拈手,拈住一支光亮的小飞刀。他仍旧不动声色,轻飘飘地拈住小飞刀微微偏头,毫不畏惧。
扔小飞刀的阮小鱼仪太万千地踩着碎木屑步步靠拢,道:“他非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