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至床榻上坐起,将男人脖颈勾住。
姜知离的声线,带着几分娇娆:“阿砚……”
自她怀孕后,由于激素的变化,整个人都变得比之前要娇媚几分,现下她勾着嗓子,仅是两个字,就将薄砚勾得受不了。
薄砚喉间微微滑动,他把姜知离的手臂,至自己的脖颈上扯下,随后站起了身,还将身子背了过去。
薄砚深吸一口气,将自己心头的火气压下,声线低哑:“知知,我先出去,待晚上再来陪你。”
他怕自己把持不住。
姜知离挑眉:“这才来了多久便想着走,果真是提上裤子便不认人了……”
薄砚:“……”
他叹了口气,转过身重新坐回床榻上。
知知自怀了孕,模样是越来越娇艳了,尤其是那皮肤,好似能掐出水一般。
这时,青瓷端着酸梅汤,低着头走了进来,他的身上穿着刚换过的衣裳,就连鞋都重新换了一双。
这段时间薄砚的孕反也依旧严重,他闻不得旁人身上的气息,闻着便想反胃。
他的属下和下人进门前,都需换身衣裳,不然便会被薄砚烦躁得暴打一顿。
有孕反的薄砚,性情是没那么嗜血了,但是极为烦躁,动不动就揍人。
青瓷踮着脚,尽量不发出声音,他将声音压得很低:“王爷,您的酸梅汤好了。”
坐在床边的薄砚,神色一戾:“出去!”
青瓷心头一颤,手脚麻利的将酸梅汤放去了桌上,随后直接跑了出去。
他可不想被王爷揍!
姜知离瞧着仓皇逃离的青瓷,她抿嘴笑了笑示意薄砚。
“你先将那酸梅汤喝了吧。”
这酸梅汤中,有张大夫开的止吐方子,效果倒是好,薄砚喝了过后,除了性情烦躁之外,不会时时都泛恶心了。
薄砚沉着黑眸,他走至桌前,将酸梅汤端起一口喝了下去。
“阿砚,你且忍忍,张大夫说你的症状,很快便会有所缓解,”姜知离出言安慰。
男人孕吐的这段时日,可是苦了他周围的人了……
薄砚将喝完的瓷碗放回桌上,重新走至床边坐下。
“能替知知分担,我十分开心。”
他未怀孕都这般难受,难以想象知知怀着孕有多痛苦。
这般想着,薄砚便把姜知离搂进怀中:“待这一胎生了,我们便不生了,我让张大夫给我开个方子。”
他不忍心知知再这般受苦。
{啧啧,薄砚倒是懂心疼人。}多多忍不住出声。
姜知离窝在薄砚怀中,心底也是涌起一阵暖意。
这个社会的男人,能有如此决定,倒是不多见,倒也可托付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