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有伞,干嘛不撑?”朱采韵好气又好笑。
“是你嫌麻烦。”她说不撑,他怎么可能自己撑?真是。
两人嘻嘻笑笑,一块走进电梯。
郑友白嘻嘻笑笑,一块走进电梯。
郑友白炽热的大掌抚上她的颈子,“你这里都是水。”
敏感地带被人触碰,她轻噫一声,嗔瞪他一眼。
那一眼饱含媚色,诱引他掀起激荡的热潮。
走出电梯,她打开门,两人一走进屋里,不等她关好门,他像只饥渴而早已锁定猎物的野兽,迫不及待的将她纤细的身躯囚困在他和门板之间,尽情吮吻。
朱采韵想逃,却是徒劳。
他的大掌探入她的发间,指尖细细抚摸着她每一个毛孔,然后将她的脑袋压向自己,加深这小吻。
她几乎无法喘息,从不知道一个吻便能让她所有的感官瞬间战栗,不能自己。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接下来的行为,她更是深切的体认到什么叫做连脑髓都要麻痹的快感。
她必须用尽力气蜷曲脚趾头,甚至得蜷缩全身才能抵抗。
郑友白觉得很难受,但没有逼她,只是放缓动作,在她耳畔诱哄似的轻声呢喃:“放松,不要怕……我只是想好好的抱你,嗯?”
她怎么可能说不好,配合他的步调,放松自己,徜佯在教人晕眩的欲潮中……
事后,她筋疲力尽,不仅身体疲累,连向来自诩独立的精神都像是被占取般震撼。
她整个人昏昏沉沉的,难以置信的开口,“你的技巧怎么会这么好?”
嗯,这倒是一句很受用的称赞,郑友白欣然接受。
“那是因为我爱你。”他捏了捏她的鼻子,热情告白,面不改色。
的确,因为爱,他不想“爽到自己,甘苦到恋人”;因为爱,他们愿意配合彼此的步调,找寻对对方身体最诚的一种膜拜方法;也因为爱,他们的心灵与身体同步契合,于是精神的感知在肉体之前更早一步做结合,成为传递他们感官的最佳桥梁,让他们不只是感受到自己,甚至也分享了对方身上的一切感触。
很神奇,不是吗?
他想,天下又有多少人可以像他们一样,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做出对的选择?而现在他们遇到了,这个就是属于他们生命中的奇迹。
是的,朱采韵感觉到了。也许她和前男友就是这样,正因为彼此不是对方真正对的人,所以当那人碰上了自己命运中真正相合的对象,才会那般义无反顾,迫不及待,明明就是那样温柔的人,却还是狠心的伤害了她。
过去的美好终究比不上对未来的想望,她想,她该走出来了,更何况神已经如此大方的赐予她生命中真正该与她相系的人……
于是朱采韵安心了,不怨恨了。
她赞叹着自己的幸运,朦胧的睡去,在所爱的人的怀抱中,知道自己完满了。
只是,下腹部为何一直传来闷闷的痛?
因为她那个来了。
半夜,她在下腹一阵不适感的情况下醒来,身旁的男人好梦正酣。
她打开床头灯,惊见白色床单上一片血色……完蛋!
朱采韵尴尬的跳起来,睡意全失,连忙奔进浴室清洗,用了最后一片卫生棉。
当她走出浴室时,发现更丢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