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脆弱了,男人才会怜惜,袁冰冰已经强悍到了男人忽略了她其实是个女人需要呵护的真相。
就像是此刻,如果我一哭,那表示了我难受有过不去的坎,可是,袁冰冰一哭,秦齐却无动于衷,那不是与爱有关的东西,而是,在秦齐的记忆里,袁冰冰太过强势,太过强大,太过坚强。
在他的认知里,这个厉害的女人从来都不需要怀抱,所以,他的温暖也不会给予她。
“你为什么总是针对静儿?冰冰,什么时候你变成了这么尖酸刻薄的女人了?”秦齐眉峰一蹙,我扯了扯秦齐的袖子,他才恍然自己说错了话。
那话锋戳着袁冰冰的心,真正的疼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失魂落魄的起身,然后,离开。
“跟我走!”秦齐牵着我便要出去,我甩开了他。
“跟我走!”他愤怒的咆哮,我知道此刻,我不应该惹他,但是,我仍旧选择远离秦齐,至少,我要保住我的孩子。
一旦我靠近,袁冰冰可以用一千种一万种我这种小女人的脑子想不到的计谋害我的孩子。
“你真的要留在他的身边?”秦齐冷眼的问,话锋里锐利锋芒。
“快走吧!”我说完就要关上门隔绝秦齐,我害怕下一刻我当真就控制不住的和他走了。
“霍静,孩子真的是慕歌的吗?”他挑眉问,我不可置信的看着秦齐,袁冰冰说出来真相了?不,不可能,她绝对不会说出来的,慕歌也绝对不会告知他真相的。
“他们说你怀孕四个月了,可是,我很清楚的记得四个月前,你整个月晚上都是在我的床上,你们白天趁着我上班约会的吗?为什么你那么的肯定这个孩子是慕歌的?”秦齐带着一丝的得意挑衅的看着我。
我抖着唇,半响才道:“我,我因为每次和你,我每次都会吃避孕药!”然后,关上门的那一刹那,我听见了秦齐气急败坏的嘶吼。
闭上眼任凭身体沿着门滑下来瘫坐在地上失去了全部的力气。
我自私自利的蜗居在慕歌为我建筑的世界里,不管不问外面的风起云涌,我只希望我的孩子能够顺利的生产,我已经受不起他在我的肚子里再出现任何的意外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慕歌用什么平息了这件事,我只知道他开始一直的在家里陪着我了,他总是淡淡的笑,然后,安静的做任何的事情。
孩子差不多六个月大的时,一天晚上,急促的铃声将我惊扰从梦中醒来,慕歌出去开的门,尾随着他进入卧室的居然是夏瑜。我惊诧的看着局促不安的夏瑜难以启齿的样子很是怀疑发生了什么事,我眼神的示意慕歌离开,慕歌关上门的那一刻,夏瑜一下子扑到了我的怀里呜咽起来。
我被吓到了已经是钱霖波摊开说了什么,才发现夏瑜居然还穿着睡衣狼狈的样子不解的扯了扯她的衣服问道:“你怎么这幅德行来了?”
夏瑜坐在我的对面,局促的搅动着被单似乎遇上了什么不能启齿的事情纠结着。
“说不说,不说我睡觉了!”说完我撑着身子就准备躺下,夏瑜赶忙的拉住我,神色躲闪的看着我唇瓣几次开合内心极度挣扎的样子,用细如蚊呐的声音道:“我哥他”
我的心一疼,有些心疼的看着夏瑜,夏成哲对妹妹的这种用心我就知道总有东窗事发的一天,这种禁忌之恋总有一天会为世人所不能容纳,让我觉得万幸的是钱霖波出现在了夏瑜的世界,至少没有将夏瑜拖进这地狱的深渊。
夏瑜低垂着脑袋,垂下眼帘嘟嚷道:“哥哥他,他亲我,还还要强迫我。”夏瑜神色复杂不已,我也不知道她心底对这种事猜到了几成。
“瑜儿喜欢哥哥吗?”我问。
夏瑜点了点头,看向我的目光却是清澈不已。
“也许,夏成哲他只是”我不知道今天这样说合不合适,但是,我只想她的脸上永远洋溢快乐的笑容,晚一天知道便会幸福一天。
“只是?”夏瑜满怀期待的看着我,似乎也希望我能够找到一个好的理由来解释夏成哲对她所做的难以容忍的事情。
“夏成哲也许只是喝醉了,或者,他需要一个女人了!”我直白道,夏瑜长长的舒了一口安心不少笑道:“这个简单嘛!”
立马,我便看见她的脸色一变,龇牙啮齿的看着我带着小兽的不安道:“波波会不会也需要?这么长时间了他会不会去找别的女人了?”
夏瑜的不安蔓延在脸上,惶急的神色更是说明了钱霖波是有多久没有联系她了,在爱情上,男人永远都是比女人来得狠绝,爱你的时候只需要动动嘴皮甜言蜜语,恨你的时候,一个转身走的华丽而果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