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想我没,上次都没好好疼它。”程也许爽了,看着被自己欺负得梨花带雨地瘫在那的蒋桃桃,胸口猛烈浮动喘息,嘴唇微张大口呼吸着空气,总感觉自己好像有点过分。上次她也是让蒋桃桃帮她舔了以后就抛下她了,虽然是工作原因,但是她还是感觉对不起蒋桃桃,光自己爽了,怎么想都挺渣的。
她摸到裙底,内裤都湿了,可想而知上次她是怎么忍受着情动去在舞台上跳舞,又或是自己解决?
“这么湿?那上次不是湿着上台?桃桃姐姐有没有自己做?”她舔着蒋桃桃的脖子,指尖就着内裤往小穴里去按压。
“嗯……没有……”蒋桃桃闻言脸瞬间就红了,眼神飘忽着,不敢直视程也许。
“没有吗?开过荤应该会很想吧?尤其你还是这么骚?”故意在骚字上面强调,手指偷偷往里面伸进一小节挑逗着嫩穴。
“你才骚!没有就是没有!”蒋桃桃继续嘴硬,这么羞耻的事她才不要承认。
看着嘴硬的人,程也许眼神变得晦暗,从穴里将手指滑出来,将内裤勒成一条线般地挑逗着穴口,故意用拧成绳一样的内裤左右摩挲着阴蒂。
“是吗?那你最好一晚上都嘴硬哦?”
她埋在蒋桃桃的腿间,空出手将两片阴唇掰开,伸出小舌,一边用“绳”摩挲着小穴,一边舔弄穴口里的嫩肉,时不时还会张嘴轻咬一下冒出头的阴蒂,将它整个含在嘴里。
“唔……好痒……你别磨了……”
“啊……不准将舌头伸进去啊……嗯”
“呜呜……进来……穴里好痒……要肉棒”
刚刚还害羞的人,没一会就臣服在欲望之下,求着程也许要肉棒满足她。
“舒服吗?”程也许从下往上仰视看着蒋桃桃,微微挑眉,嘴边都是水,她已经将蒋桃桃打湿的绳仍在一边,。
“嗯……想要了……快插进来。”蒋桃桃难耐的磨着身子,身体的燥热感越来越强。
“要什么?”她还在撩火,等着女人防线溃败。
“要你的肉棒,快点……好难受……别欺负我。”泪水又在眼眶里打转。
“那你自己做自己给我看看,我就满足你。”忙活了半天,就等着这呢。
“唔……不要……你好坏……老公……插插我嘛。”
嘶,
听到这话的程也许当即就像插进去操死这个撩而不自知的浪荡女人,老公都会说了?
看着她难受地发着骚的样子,她差点忘记了白虎的体质,前面的前戏越久,后面的欲望会更加强烈,会越来越难以释放身体堆积的快感,但同样的快感会成倍的增加。
她打消了念头,主动抚着已经硬了一会的肉棒,在许久未进入的小穴里蹭着穴口流出的水。
“嗯……好烫……老公……快插进来……操死桃桃的骚穴。”似是知道怎么样才能得到她想要的,她说的话越来越骚了。
程也许再也忍不住,磨着光滑的阴唇,掰开穴口就操了进去,一进去就被狠狠夹紧,穴肉狠狠咬住程也许的肉棒,她差点直接在里面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