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瑾王殿下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样,刚碰上就把手撤开了,一点机会都不给。
路千棠领他进了屋,视死如归地阖上了门,没敢往前挪,就靠在门上可怜巴巴地盯着他看。
瑾王殿下自己找地儿坐下了,好整以暇地打量了他一遍,还没张口,路千棠又是两步扑过来,抱着他不撒手,手环在他的脖颈上,抢白道:“我错了,你别生气。”
萧轻霂被他这一出出的气笑了,说:“我生什么气?我看你能耐得很,哪里会错。”
路千棠整个人跨坐在他身上,低头去亲他,说:“我装病是没办法的,不是故意让你担心。”
萧轻霂叹了口气,火气哑了一半,在他腰上轻拍了一下,说:“下来,好好说话。”
路千棠最怕他一脸认真地训话,但听他语气又不敢继续蹭脸,只能颇不情愿地从他身上下来,垂头苦着脸装可怜。
瑾王殿下知道他在讨人同情,但偏偏自己又很吃这一套,再加上也确实很久没有看到他,说不想也是不可能的。
萧轻霂几乎是立刻就心软了,伸手去捏住了他的手,把他往身边拉了拉,说:“不是怪你,我还能因为你不是真生病而生你的气吗?”
路千棠抬头看他神色缓和了,马上就蹬鼻子上脸地又压了上去,黏黏糊糊地亲他,说:“不想让你来是因为这边疫病还没有查清楚,是担心你,不是不想你。”
“我知道,”萧轻霂摸了一下他的头,回吻了他的嘴唇,说,“我想你了,想来看你,别的都不重要。”
路千棠本来做好了要挨骂的准备,结果瑾王殿下来了一出春风化雨,反而把他搞蒙了。
路千棠的厚脸皮功法被化解得渣都不剩,没有别的辙了,路千棠像学堂里的学生那样,把手递给了他。
萧轻霂不解地看了看他,说:“干什么?我没带东西送你。”
路千棠抬眼看他,说:“你打我一下,就当消气了。”
萧轻霂微愣,笑起来,说:“我打你干什么,我千里迢迢就为了教训你吗?”
路千棠无措地又把手收了回去,想了想,说:“那……你不生气的话,我能亲你了吗?”
还不等人家点头,路千棠就自作主张地贴上了他的嘴唇,轻轻嘬了两下又要咬,像是好些天没闻到肉味的小兽,亲了两下就兴奋得马上就要摇尾巴。
萧轻霂实在拿他没办法,仰着头让他亲,但他亲得实在太凶,磕得瑾王殿下有点嘴疼。
萧轻霂抬手钳住了他的下巴,短暂地让两人分开了一会儿,趁这间隙低声说:“你轻点,你是亲我还是咬我?”
路千棠按着他的肩,手指抓得很紧,心里像窜起了一簇火,烧得浑身都热,急躁得不行,下嘴不知不觉间也没了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