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哪儿去?”路千棠哐地堵了门,“不解释解释?”
瑾王殿下难得露出这么心虚的神态,心思转了好一会儿,才把手指搭在路千棠的手腕上,说:“当时是忘记告诉你了,不是故意瞒你。”
路千棠盯着他,说:“你是不是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我知道的确实不多,”路千棠不等他回话又说,“我只知道你生了一场大病,情形如何,是否涉及生死我一概不知。”
“我只当是你不想我挂念,也就没计较。”
路千棠这次像是真动气了,语气平稳得让人心里发怵。
“原来是到了药饭不进的地步了,你都不打算告诉我吗?”
萧轻霂被他这一连串弄得心里更虚了,一时竟不知如何解释,张口先认错了:“是我错了,不会有下次了。”
路千棠叹了口气,说:“你总骗我,老是把我当小孩子哄。”
萧轻霂这下是真慌了,忙去拉他的手:“真错了,平日里都是闹你玩的,这个是忘记了,而且当时确实病得无法写信,不是有意瞒你。”
“那后来呢?”
向来从容不迫的瑾王殿下现在手忙脚乱,看他神色一点都没有变得和缓,竟然连解释都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路千棠把他推开,说:“我现在不想理你,你接着反省吧。”
他说完推门就要走,萧轻霂硬着头皮去拉他:“下雪呢,你要去哪?”
路千棠说:“我回千里醉去。”
萧轻霂说:“那我也去。”
“棠棠,”瑾王殿下一双凤眼低垂着,说,“外面这么冷,你真要出去吗?”
路千棠顿时没了辙,恼道:“你怎么这样!”
萧轻霂觉得得逞,伸手抱他,说:“我知道你心疼我,舍不得让我出去挨冻——乖,怎么补偿你都行,别生气了。”
路千棠突然转怒为笑:“怎么都行吗?”
萧轻霂嗯了一声:“怎么都行。”
路千棠突然揽住他的脖颈亲他,一路把他推搡到床上。
瑾王殿下有点懵,不知道他要闹哪出。
路千棠让他靠坐着,又亲他的喉结,说:“你总绑我,今天也该我绑绑你了吧?”
萧轻霂被他弄得有些兴奋起来,笑说:“当然可以。”
路千棠扒了他的腰带,将他的手反绑在身后,又粘上来亲他,吻了许久两个人都是衣衫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