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两个世界的人啊。
鱼屋大我瘫倒在后座上。
人生真是大落大起又大落了。
一路上,石原雄太和花野真依有说有笑,偶尔也照顾似的,和鱼屋大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相比鱼屋大我,石原雄太没有一点儿尴尬。
“鱼屋,喜欢吃什么?”
石原雄太看向后视镜。
“鱼屋,随便说,他有的是钱。”
花野真依扭头扫视石原雄太和鱼屋大我,一脸笑意。
这种场景真的该存在吗?
两个前座一个情夫、情妇,后座一个情妇的炮友。
鱼屋大我感觉自己的精神都要恍惚了。
“都可以。”
鱼屋大我双眼无神地回应道。
和石原雄太的对比,鱼屋大我感觉自己完全败下阵来,只想赶紧吃完饭,狼狈逃窜。
“鱼屋,有信饺吗?”
石原雄太微笑着询问道。
“不信。”
鱼屋大我很坚决地否认。
拜母亲所赐,日本几百个粽饺,在鱼屋大我看来,都是蟹饺。即便是佛教,对于霓虹那帮喝酒吃肉的和尚,他也是没一点儿好感。
“那可惜了。”
石原雄太有些遗憾。
“不过也能理解,毕竟在当今这个时代,歌颂苦难的教派已经难以生存了,信饺的需求不同了。”
鱼屋大我看了眼石原雄太的手心下方的手腕处,那里果然有着和花野真依一样的奇怪纹身。
信奉的是同一个粽饺吗?
鱼屋大我看向车窗外,随后忍不住询问道:“石原先生,信饺吗?”
“信。”
石原雄太点了点头。
“人活在世上,一定要超脱物质需求的束缚,在精神上寻求自我,保持饥饿感。”
石原雄太说话很有感染力,但鱼屋大我没什么感觉。
因为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